里。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又完全挣脱不了,贺琛双手从腋下穿过搂着他的胸膛干他,将沾满淫液的小穴干到烂红,穴肉红肿不堪。
贺琛做了好久,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错过与空白全都填补起来,贺宁晨被干得丢了魂,一会儿哭着说些下流话求饶,一会儿爽得直哆嗦。
贺琛吻上那段湿漉漉白嫩的脖颈,用嘴唇去感受脉搏的跳动,模糊道:“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不好……”
贺宁晨仿佛听清楚了他的问话,细碎的呻吟声绵绵不断,他呓语般道:“……不。”
贺琛神色痛苦,“可是,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
“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那声音微弱宛如信徒虔诚的祈求祷告,又低得如同神明虚无的叹息。
可无人回应他。
贺琛抑制不住地咬上那个小巧精致又脆弱的喉结,贺宁晨剧烈喘息,在近乎窒息的高潮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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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贺宁晨这一觉睡得深沉悠久,酒店房间里空调的温度不高不低舒适宜人,鼻息间一直萦绕着安心熨贴的雪松木香,他迷迷糊糊快要醒过来时浓重的困意又将他淹没。
一直到下午三点,贺宁晨才睡饱了悠悠醒过来,他睡得四肢发软,浑身都散着一股懒劲儿,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偏头蹭了蹭,贺宁晨身体一僵,倏地睁开眼。
近在咫尺的是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温热的,他刚才还用脸蹭了下。
贺琛见他醒了,搂着他后腰的手腕发力让他坐起来在怀中靠得舒服一点,边浏览着平板上的财务报表,边偏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他的发顶,亲昵得自然,仿佛他们是多年的情侣,问:“醒了?”
贺宁晨中午醒了一小会儿,贺琛怕他饿着,就喂他吃了点东西,然后抱着人坐在桌前工作,贺宁晨就这么窝在他怀里睡了一下午。
“贺琛?”贺宁晨声音软软的,有些飘忽,没什么力气地挣扎着想从贺琛怀里起来。
贺琛“嗯”了一声,抬手关掉平板,用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人锁在怀里,“想说什么?”
“没什么,”贺宁晨的两只手缩在自己腿上,尽量避免碰到贺琛的身体,他挣了一下皱眉道,“放我下去。”
一根手指贴上他柔软的唇,贺琛道:“嘘,没什么想说的就安静听我说。”
贺宁晨条件反射地想用力咬住那根手指让他疼一疼,意识到这样做有些别的意味,便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道:“我为什么要听你说?!”
贺琛的手掌蓦地贴上他的左胸,温热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传来,贺琛的声音很低,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道:“你心跳好快。”
贺宁晨一愣,瞬间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胸腔里跳动的位置和胸前那只手上,如鼓的心跳声在两人安静下来的空间里似乎明晰可闻。
“是因为我吗?”贺琛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脸颊和故作镇定的神情,确定道,“你喜欢我。”
贺宁晨气结,骂他:“不要脸!”
说完脚撑着地发力,从贺琛怀里挣脱出来。
贺琛拉住他的手,顺势站起来道:“好吧,那换句话说,我喜欢你。”
贺宁晨转过身,清润的眸子微微睁大,直愣愣地看着他。
贺琛摩挲着他的手指,接着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什么?”贺宁晨哑声问,低头才发现左手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铂金戒指,是他之前扔掉的那只,而且是对戒,因为贺琛握着他的手上也带着一枚相同款式的戒圈。
贺琛认真道:“在一起,谈恋爱的那种。”
听见谈恋爱几个字,贺宁晨鼻子一酸,低着头抽回手道,“贺琛,你别开玩笑了,你说谈恋爱就是想和我上床吗?”
“不是,”贺琛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才发现贺宁晨的眼眶已经湿润,“是以后会去国外结婚,然后在一起过一辈子的那种。”
那眼神太过认真笃定,贺宁晨蓦地错开他的视线,胡乱摇头道:“你不要再说了……”
贺琛没如他的意。
“其实我早就后悔了,在你第一次跟罗文扬走了以后,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去挽回你,还在不停地犯错,将你越推越远。”
“我第一次喜欢人,没什么经验,如果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和我说,我会改正。”
“小晨,不要拒绝我好吗,”贺琛温声道,“我都知道,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贺宁晨眼睫轻颤,泪水就这么承受不住地掉了下了,“贺琛,以前我总在追逐你,爱慕你,甚至妄想你也会喜欢我。”
“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平衡的,你对我的影响太大了,这让我感到很无助很无措,我甚至会常常因为你莫名其妙地反思自己。”
贺宁晨哽咽道:“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那换我跟在你身后,你可以往前走,往前跑,只要你不嫌弃,我就会一直追着你,”贺琛拭去他眼尾的泪水,“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贺宁晨抬手按住不断溢出温热液体的眼眶,感觉自己特没用,“对不起,我笑不出来。”
因为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贺琛。
贺宁晨小时候觉得在学校里传情书谈恋爱的同学简直疯狂到不可思议,他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任何事情都持有自己的原则,从未想过在正当年少的十八岁,将他所有的疯狂与放纵都给了贺琛。
晚上外院要排练迎新晚会的节目,贺琛送他到艺术大厅门口,走之前问他活动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贺琛点头道:“那我能来吗?”
有几个一起排练的同学也到了,正挥手跟他打招呼,贺宁晨没有看贺琛,抬脚就走,轻飘飘留下一句,“随你。”
正式表演的那天晚上贺宁晨被学姐们按着化了妆,脸上扑了薄薄的一层粉,嘴唇上涂着一层带有水果甜香的唇釉,贺宁晨候场时总忍不住想伸舌头去舔,被旁边的女同学厉声喝止了。
贺宁晨的节目是吉他弹唱,场内灯光骤灭,只余台上一束白色聚光灯,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的人穿黑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台下渐渐安静下来。
贺宁晨调了调话筒,声音压低了一点,少年清润的嗓音自立体环绕音箱传出来。
“大家好,我的节目是吉他弹唱,《写给黄淮》。”
贺琛没听过贺宁晨唱歌,也没听过他弹吉他,大概是上大学后才学的。
这首民谣旋律缓慢,贺宁晨不是烟嗓少了一丝沧桑感,但少年略带沙哑的清澈嗓音反而有种温柔的缱绻感。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
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
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
刺的都是用情致疾的人/
贺宁晨长得好看,会弹吉他唱歌也好听,表演结束后有女孩子想去要微信,却被旁边的姐妹拉住了。
“他应该有喜欢的人,”那个女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