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死了。

城市死了，大地死了……

站在大地上的人类变成了恶鬼。

巨大的冰蛟蛇上站着从魔界出来的暗月等人，他们俯视着下方的大地，冰蛟蛇从残缺的大楼之间穿过。

“这里就是人界吗？怎么感觉跟魔界差不了多少？”小妖女环顾着四周，面露疑惑。

作为底层恶魔的她以前并没有见过人类，但有人类来过魔界这种传闻她还是听过的。当然的她也听过传闻中那个人类描绘的人界景象。

现在看来其实和魔界差不了多少啊。

而且下方的人类样貌和一些恶魔差不多，难不成只有少数人类才长得好看？

小妖女看了看冰蛟蛇上的众人，心中的疑惑更加浓郁了。

以她的样貌现在站在下面估计也会被认成没有变成怪物的人类。

“人界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琉星轻声说道。

他的心情有点不好，或许是与现在看到的城市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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