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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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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异样,但谢庆阳他心中自然明白,长姐可没有,还未出嫁时那样活泼了。

就算不看她长姐,他长姐是特例,那看她兄长的妻子……

好像他兄长还挺宠她嫂子的?

他们似乎过得挺开心?

想到这里,谢庆阳心中一堵。

“诚如你所说,我未成亲,自是不明白。”压下心中的憋闷,谢庆阳话头一转,“就算是这样,那你这消息也颇不灵通了些。”

这会儿谢庆阳把一月前,千秋宴上因吉服不够发生的事情,一一都简要和林初月说了一遍。

“我们既都是绣铺同属一行,那对江宁镇江常州那边的事,自然得有些了解才行,知己知彼嘛。”

说着他一手直起彩绘瓷杯,轻啜一口施恩玉露。

茶香清洌甘醇,回味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想必此事之后,那绫罗商人前景好的很。”

这话就是在提醒林初月抓住机遇与那商人好好结交了。

虽说谢庆阳没提因千秋宴这事引发的其他,但林初月心中还是有些计量的。

阿砚忙,肯定是因为如今朝中司礼监的事情,他是编修,负责诰敕起草以及史书修撰,虽品级不高,但却也能接触朝廷政要。

眼下司礼监内部紊乱,另外一边次辅李纬又渐渐起势。即便是一个小小编修,怕也会受到这层原因波及。

思及此,林初月也就能理解前些时日阿砚不与她传信,以及这这些日子阿砚都不曾归家了。

只感慨她虽为阿砚的妻子,却不能帮他几分,为他排解纷扰。

收回思绪,林初月一双眼看向谢庆阳,见他姿态悠闲,似等着她开口回话,林初月这才有缓缓开口。

“这倒多谢谢公子提醒。”

谢庆阳收回目光,低眸看着面前放置的几道菜品,突然间失了胃口。

“算了。”

“可吃好了?”他又问。

这距他们过来吃饭,已经过去一个时辰,菜上齐了也吃了好一会儿,林初月自然是吃饱了。

“吃好了。”

谢庆阳点头,随后起身,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皱。

“我遣人送你回去?”

林初月摇头:“不必了,我这趟过来已备了马车,再者府上也离这里不远,不过还是多谢公子好意。”

谢庆阳合着眸子,转身便要走,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回头看向林初月,叮嘱道:“若之后再碰上什么事情,不用找那陈舒敖也行。”

“你可来找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更多呢,陈舒敖那人小气的很,可没我大方。”

林初月觉得这话有几分好笑,但见谢庆阳面上又端着认真姿态,只得听话的点了点头。

“那多谢谢公子了。”

谢庆阳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后面的仆从即刻跟上,林初月也没待,随即便回了家。

两日后,邵砚山总算在这日黄昏后归了家。

这会儿林初月正坐在里间的花梨木‎‍‎‌‍美­‌人​‍‎‌榻上,一双腿在上面舒服地摆着,左手上拿着一个绣绷,右手指着绣花针,一下一下的在上面落针。

这几日闲暇,她抽空打算做几件孩儿的小衣,寄去送给李挽琴。

前些时日,她得了李挽琴怀孕的消息。

袁述清考中进士之后,并未直接受于官职,而是留在六部中的礼部观政,待到观政期满,吏部考核之后,再行授予官职。

在这期间,袁述清以及李挽琴都留在了京城,林初月和李挽琴也常有交流,前些日子还在于安城的时候,林初月就得了李挽琴怀孕的消息,这会儿估摸着已经有四五个月了,差不多就要降生了,林初月就想着,给他们二人孩子做几件衣裳。

林初月还在绣那衣服上的图案,专心致志,没注意到外头已经进来了一人。

外头的人脚步轻缓,走到她面前站了好一会儿,一点也没出声打扰她,直到林初月自己觉得脖颈有些酸痛,放下绣绷伸懒腰时,手不小心打到了什么,她才后知后觉,随即抬头去看。

“阿砚?”她面露讶异,眉眼里全是惊喜,“怎么李儿朱儿都不和我说一声,阿砚你来了多久了,可是站了好一会儿,来,赶紧坐下歇歇,我给你倒杯茶。”

说着,她就要从榻上起来。

只是因为歇的太久,这一下子血脉流通不过来腿有些酸麻,差点就要滑到,邵砚山眼疾手快,稳稳地掺住了她。

“怎么这样不小心。”语气却是温柔的,“都这样大了,还和孩童一般不稳重,以后要注意些才是,不是次次我都能在身边扶着你的。”

不然摔到了得多疼啊。

他也会心疼的。

说着,又抬手把林初月从‎‍‎‌‍美­‌人​‍‎‌榻上抱起来,林初月靠在他肩头,脸悄悄的热起来。

把林初月放在里间的红木雕花圆凳上后,他又将林初月的绣鞋拿了过来,仔细给她穿上。

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她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她低头看他。

三月不见,他好像又瘦了一点。

是不是她不在的时候,他没有好好吃饭?

只是还未等她多想,邵砚山就已经帮她穿好了鞋。

林初月抬眼看他,邵砚山帮她换好绣鞋之后,转身去外间净手,他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块棉布,擦干净后放在旁边的黄花梨木架上。

“阿砚刚才回来得多久了?应该是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吧?”

林初月知道邵砚山的性子安静,要他站好一会儿不被她发现,对他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邵砚山笑了笑,坐到她旁边:“好久没有看你做女工了,进来就想看看,不知不觉就站了一会儿。”

“阿砚想看,以后我天天在你面前绣图给你看,怎么样?”

邵砚山侧眸看她,面上多了几分无可奈何:“天天都绣图那样不累吗?多伤眼睛,做事情也需要劳逸结合才是。”

这话可算是触了林初月的情绪,回家隔了几天才见到邵砚山的气,在这会儿,克制不住的往外冒了。

“别人兴许有资格说我劳逸结合,但阿砚你可没资格,”林初月瞪着他,“阿砚你说说,你在翰林待了多久才回家的,嗯?”

邵砚山自然是明白林初月的意思,但这段时期并非寻常。虽说翰林编修算不上什么忙碌的差事,但却也不清闲,尤其是在这段时间。

朝堂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翰林院内众位学士也是。

他在刘学士手下做事,刘学士于他有师徒情分,许多事情,能够帮得上忙的,他自然是要帮衬一二。

“半月而已。”

语气平淡,倒是不以为意。

林初月气的没办法,低声斥他:“什么叫半月而已,这半月中一日都未曾归家,日日宿在翰林,邵砚山你还真当你是劳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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