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董青青，你回答我的问题。”牛大壮因为表现良好而升级成了经理，可若被上头的人知晓这次失误，说不定现在的他就要失业了。

所以，牛大壮总是定期来看看缪小蝶的状况，确定该做什么样子的处理。

“再给我一点时间。”缪小蝶的声音很虚弱，就连说话都很是费劲。

“再靠近下去，你会魂飞魄散。”牛大壮面无表情的警告。

“我不在乎，我只想让李映月过的好……我从前就是个失败的母亲……至少，我希望我朋友的女儿可以得到幸福。”缪小蝶已经忘记了当初的初衷，或许，其实她对于活着，并没有那么多执念，更或者，比起她自己，她更希望李映月能过的好。

“随便你了……反正你魂飞魄散也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牛大壮收起笔记本电脑，快速的结束了这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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