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语道：“不必，如果失败了，你还可以回来。回到我的身边。”

程焉雪没有回她的话。

对程焉雪来，这是决不能失败的，失败了，会比死更难受，所以如果失败了，就会选择去死。

程焉雪终于停止了哭泣，慕晓语道：“走吧，我开车送你。这段路不近，你刚刚恢复，是走不过去的。”

程焉雪摇头，道：“要过年了，我想独自走走，这些年都藏在他的体内；从未想过有一会离开，现在终于离开了，我想用自己的眼睛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然后告诉他，我可以在这个世界做一个爱着他等着他来爱的女人。”

慕晓语笑了笑，道：“女人呐，真是傻；何必要如此折磨自己。”长叹一声，又：“女人呐，真是傻，何必要如此折磨自己。”

同样的话了两遍，当然不是给同一个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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