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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痛苦决策时 威风井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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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痛苦决策时 威风井管家(本章免费)

移民在中国历史上曾经为社会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湖广填四川就是家喻户晓的事情。其间他们演绎了许许多多荡气回肠的动人故事。我作为移民的后裔,就以文字的形式,捡了一些移民传说下来的零零散散的故事,编成集子,以记其事。

在湖广武冈麻城县境内的一个小院内。十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院坝里面,每个人都气势汹汹的。为首一个就是那些人的头儿,他老远就厉声喝道:“假老大,我们知道你有六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那天我们主人就已经造册登记了。现在就要把你的五个儿子移民到四川去,赶快叫他们出来吧!”

“哦!是保长的井大管家嗦?稀客!稀客!快进来坐!快进来坐!”井大管家的话音刚停,就从堂屋里面迎出来一位不到五十的老者。他就是假名福,满脸都是和蔼的笑容,非常和气。

“不坐了!别那么假惺惺的。快把你的五个儿子叫出来,我们好把人带走了!”井大管家没有理睬老者,硬邦邦地甩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嗯……”假名福心里马上咯噔一声,心里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把几个儿子拉扯大。现在又要骨肉分离,天各一方。自从保长派人登记以后,一家人就寝食难安。最难违抗的就是,保长说的是奉县大老爷的命令。县大老爷又奉皇帝的圣旨。此时,他长长地答应一声之后,这才鼓起勇气又接着说,“大管家啊!你看能不能够通融一下?把假智和假信给我们老两口留在身边吧!他们两个还是小孩子啊!生活都还不能够自理,不是给几个哥添累赘吗?”

“不行!我们只是奉主人的命令行事。你要通融去找我们主人好了!”井大管家虎着脸大声说着,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双方还在磨嘴皮子。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衣服,端着青菜从灶房里面出来了。她就是假名福的老婆。她见井大管家没有一点走攒的余地,马上就上前央求起来:“大管家就行行好嘛!就让我们三个大儿子去吧!我们请求你,请求你嘛!”

“哼,都给老子罗里罗嗦的!难道能够磨得掉吗?”井大管家立即火冒三丈,怒喝起来,“看来,今天老子善说,是解决不了问题了。兄弟们进去把人抓出来啊!”

“是!”那些彪形大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听头儿下命令了,立刻气势如虹的答应一声,就飞也似地行动起来。假名福夫妻阻挡了一下,就被大汉们掀倒在地。

井大管家的兄弟们刚刚冲进堂屋,就被三个年轻后生挡住了,为首一人大喝道:“住手!你们这么横冲直撞的,还有王法吗?我的父母又没有得罪你们,你们把他们掀倒干啥子?”

在场的人同时一愣,那些彪形大汉也停住了自己的行动。三个年轻后生马上把假名福夫妻拉起来。各自问道:“爸,妈,你们没有摔伤那些吧?”

“好,你们三个出来了就好!还有两个小家伙喃?叫他们赶快出来,好一起走。”井大管家看见假氏三兄弟出来了。心想:给你们一点厉害,这才知道馍馍是面做的哇!于是,他更加傲慢地命令起来。

“不行!他们两个才十一二岁。生活都不能自理,移民过去能够开荒种地吗?”假氏三兄弟当中的老大假仁断然拒绝了井大管家的命令。

“此时能够由得你说三道四吗?移民于四川是皇上的旨意。你们敢违抗圣旨?老实说,你们连我们主人的命令也不敢违抗的!就乖乖地交出那两个小崽子吧!”井大管家更加得意,而且口气已经是毋容置疑。

“嘿,你硬是四季豆不进油盐喃?跟你说,两个小娃娃才十一二岁,怎么成为移民嘛!你们有一点人性好不好?”假仁倔强地据理力争起来。

“妈哟!移民还分年龄大小嗦?老子公事公办,就是没有人性又怎么样嘛?”井大管家气愤地骂着,接着又命令道,“弟兄们先把这三个家伙给老子绑起来再说!”

“你敢!我们犯了什么法了?”假仁扶着母亲,鼓起眼睛还击着,似乎毫不示弱。

“哼哼!你们不服从皇上的移民圣旨。难道还不是犯法吗?哈哈哈……”井大管家冷笑以后,就搬出了一个压死人的大帽子。他以为此理无懈可击,就大笑起来。

“老大不要与他们抗争啦!违抗圣命就是大逆不道啊!你们赶快跟他们走吧!”假名福一听移民是圣旨,脑壳里面马上就吓得嗡嗡嗡地乱响起来,赶忙焦急地劝着儿子。

“爸,你不要怕!我们没有说不移民过去,只想留下两个小兄弟,是没有犯什么法的。他们这些家伙只知道在小百姓面前耀武扬威。我只是与他们讲理而已。”假仁安慰着父亲。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假仁,老子有时间和你讲理吗?老子这阵就耀武扬威了。”井大管家似乎不想尽在这些耗时间,立刻命令着,“兄弟们先把这三个家伙绑起来。看在假老大还有一些尊敬皇上的意思,违抗圣旨罪就算了。就以妨碍公务罪论处。再进去把两个小崽子也抓出来。免得尽耽搁时间!”

那些彪形大汉立刻行动起来。假仁三兄弟随便怎么反抗,还是很快就被绑起来了。有四个彪形大汉又进屋子搜出了假智和假信,就像饿鹰抓住了小鸡儿一样。两个小家伙又哭又叫,横板顺跳的,还是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轻毛毛的。假名福夫妻抓住两个小孩子,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告着:“老总啊!你们了行行好,留下两个小孩子嘛!”

“给老子带走!”井大管家见假家五弟兄已经抓完就命令起来。

两个满脸胡茬的彪形大汉各自手里提着一个小娃娃,一脚踹开假名福夫妻,嘴里骂道:“去你妈的蛋!”接着就押着人扬长而去了。假名福夫妻一边爬向大门,一边哭喊着:“你们就留下两个小娃娃嘛!天老爷啊!天老爷啊!”

江南地区的春天本来是万物复苏,非常美好的地方。对于当地的老百姓来说,应该是感受明媚春光的时候。但是,此地目前移民的事情让好多老百姓寝食难安。不少的人知道目前四川各地瘟疫盛行,天灾**数不胜数。那些年移居于四川的人,就遇到了各种灾祸,加之水土不服,更谈不上医疗条件。所以,移居于四川的人就渺无音讯。现在又来了移民的事情。并且是从圣旨开始,下面的各级地方官执行的时候,又只向老百姓开刀。不执行移民圣旨的人,又被说的如何如何的凶险后果。老百姓就干脆躲起来。那些地方官就采取了分派硬抓的办法。这时,一个两三亩地那么宽的空地上,已经帮里来一百多人。各处都有地方官自家养的打手严格地看守着。被绑着的人的亲人各自都在身边哭哭啼啼,叮咛这样,叮咛那样。到处都像一锅粥似的。

这时,井大管家带着自家的弟兄们,押着假仁五弟兄又到了。井大管家的主人看见自己的手下把假家五弟兄押来以后,移民的数额就完全够了,心里非常满意。然后,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清了清自己的嗓门,大声说:“各位乡亲父老,你们静一静。我讲句话。移民是当今皇上的旨意。是要你们去四川那个天府之国享福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感谢皇恩浩荡!我们这些下级官员是奉的皇命。圣命难违,大家一定要理解我们的行动啊?”

“皇上叫你们当官的家里不在移民的行列里面吗?”

“皇上叫你们把移民绑起去吗?”

“皇上叫你们有钱有势的家里的人不在移民的行列吗?”

“就是你们家里养的狗腿子和家里人也不在移民的行列里面嗦?”

“皇上叫你们把小孩子也抓去凑数啊?”

“……”

井大管家的主人刚讲了几句,就被那些哭哭啼啼的人们打断了。许许多多的人质问起来。刚才还是伤心离别的悲痛场景,转眼之间就成了人们发泄愤怒的地方了。

“你们这些龟儿子硬是不知好歹啊?皇上叫你们去天府之国享福,还在这里推三阻四的。谁敢违抗皇命,老子就不……?”井大管家看到愤怒的人们越来越凶,心里立刻火冒三丈。他刚刚声嘶力竭地吼了几句,就被他的主人喝住:“嘿!你在干啥子?”接着就附在井大管家的耳朵边上叽叽咕咕了一阵。井大管家立刻收住了自己凶相,马上又派了两个自己的弟兄去干事情了。井大管家的主人继续和颜悦色地说:“乡亲们,我知道你们舍不得离开自己的亲人。这个我可以理解。你们发泄几句没有说的。我一定原谅你们,但是,移民的确是皇上的旨意。请你们理解我们这些办事人员的苦衷吧!”保长对刚才大家的提问避而不谈,一个劲儿地说着自己的苦衷,劝说着人们。

“请问,你是一保之长,你们家里谁又在这些移民的行列之中啊?”这时,假仁在人群里面大声地质问起来。接着又有好多人质问着保长。

“我,我,我……”保长心里是虚的,因为大家都问的在理。支支吾吾了好一阵,也没有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把他整的面红耳赤,一时竟然想不出应付的办法。

正当被移居的人们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几十个精壮汉子在刚才井大管家叫去的两个兄弟的带领下跑步过来了。他们刚刚跑拢,井大管家和保长立刻就神奇起来。保长马上改变了自己和颜悦色的笑容,脸上阴冷起来,他噜了噜嘴巴。井大管家立刻会意就命令着:“把这些违抗皇命的家伙捆起来!老子看他们还敢不敢闹事?”

井大管家的那些兄弟们平时就看头儿的脸色行事惯了。这阵当然马上就心领神会了。他们个个都像饿狼闯进羔羊之群似的。那些还在和保长据理力争的人就是首当其冲。双方搏打好一阵之后,许多人力不从心,被捆的结结实实。那些胆小的,力量薄弱的只好忍气吞声,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场地上此时已经没有悲戚的声音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愤怒。

保长见愤怒的人们已经镇压下去,立刻又皮笑肉不笑地大声说:“乡亲们不要怪我不给你们面子啊!这是你们咎由自取的。为了大家的安全,我请只好请来了这么多精壮的弟兄护送一程了!希望你们在路上听说听叫。祝大家早日达到天府之国享福去吧!”

愤怒的人们大多数被捆绑着,个个都怒视着不可一世的保长和他的那些所谓的弟兄们。

保长觉得应早些把手中这个烫手的山芋甩出去,就大声命令着:“出发吧!”

移居的人们在井大管家和他的弟兄们的推推搡搡之下,开始启程了。假仁五弟兄磨蹭了好一阵,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父母跌跌撞撞地过来了。五弟兄又抱住父母痛哭了一场。井大管家看的不耐烦了,就破口大骂起来:“你老子娘不是还在你们眼前吗?豪的哪门子丧啊?人家已经走了。”

假仁五弟兄两眼圆睁,怒视着井大管家,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一顾。井大管家也不敢继续把事情闹僵,只好耐着性子等着。五弟兄半月形地跪在地上,向父母磕了三个响头。假仁非常酸楚地说:“请父母保重!好生把小第小妹抚养‎‌­成­‎人­‍,继承此地的假氏血脉。孩儿等不孝之至,不能为父母养老送终,成为终生的遗憾。我们五弟兄到了新的地方,会团结一心,使弟兄们长大‎‌­成­‎人­‍,请父母不要挂念!”

“儿子不要说不孝了!天意如此,已成定局。我们就只好忍了。你们五弟兄一定要秉承名字里面的字,以仁孝传家。多做善事,成家立业,为父母的就放心了!”假名福此时已经悲痛深深地埋在灵魂深处,郑重其事地叮嘱着儿子们。

井大管家见假氏父子还要罗嗦下去,已经很不耐烦,就向弟兄们丢了一个眼色。那些家伙立刻会意,两人夹持一个,就把假仁五弟兄推着走了。

假名福夫妻眼含热泪,挥着手,目送了好远好远,直到五弟兄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春天,和煦的阳光洒满大地。在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上,一长溜特殊的人群,有的人还是反捆着双手,懒洋洋的一步挨着一步地前进着。井大管家的那些所谓的弟兄们不断地吆喝着:“你们走快点啊!妈哟!都走得懒样风气的,何时才能够达到县城嘛!”

许多人已经不想开口,与之争锋,只是怒目而视。因为有的人开腔已经招来麻柳条子的责打。只好慢慢地在路途磨时间。春天的太阳虽然是和煦的,但是那些移居的人们被捆着,又被人吆喝着,折打着,心情一点儿又不愉快。半天了也没有喝一滴水。特别是有些托儿带母的家眷,更加恼火。假仁呵护着两个小弟弟,看上去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他在想办法叫所谓护送的人把捆着手的绳子解了。

这时,人们到了一条河水清澈的小沟边。假仁站在水边说:“井大管家,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由于你们一路严密的护送,把绳子给我们解了!我简直想喝水了。”

“不行!我们把绳子给你们解了。你们跑了,老子难得费精神抓你们。喝水就等一会儿到了县城。老子交了差,你们自己喝去!”井大管家说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好,我就口干来走不动了。”假仁说着,就一屁股坐在沟坎上。其他人被绳子牵连着,都坐了下来。

“都不走了,是不是?”井大管家看着一下子就坐了一长溜人在沟坎上,立刻就火爆爆地骂起来。

“我们都要干死了。难道想喝一些沟里的水,都不成吗?”一个叫任性的人反问起来。

“不成!拢了县城。老子把你们交给移民局,随便你们怎么喝!”井大管家断然拒绝了。

“我们是移民,不是犯人。你们这么对待我们,到了移民局,我们找他们评理去。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一个叫计加的移民还是据理力争。

“你们不服从皇上移民圣旨,现在绑着的都是和犯人差不多的家伙。到了移民局随你们的便,你们以为拿移民局就能够吓唬得到老子嗦?移民局那些人又不是你们的干爹呢!”井大管家又端出了大帽子,一心想把这些土里土气的泥脚杆赫住。

“对了,我们不和你白费口舌了。你们不放开我们喝水,我们就不走了。”假仁说着就倒在沟边上,真的不走了。其他人也先后倒在沟边上,把井大管家气得眼睛鼓起二筒一样。井大管家的兄弟伙当中有几个人,看着这些移民又没有犯什么王法。现在许多人都是离开了自己温馨的家,要去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成家立业。本身就够凄嗆的了。这阵人家想和一些沟里的水,都这么难,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其中一个就大着胆子说:“井大管家,他们这阵干的有些肇孽。你就行行好,解了绳子,让他们喝水吧!”

“哼!你们李财主就是这么养的你啊?真是妇人之仁!”井大管家冷冷地甩出话来,把求情的人骂的灰头灰脑的。

井大管家的其他兄弟伙马上觉得太过分了。就一起向井大管家直说。各人心想井大管家这样总应该给面子了吧!那咋不知井大管家又轻蔑地骂道:“妈哟!真是一些土包子财主养的松潘狗……光大不咬人!”

“嘿!你骂我们什么来着?你会咬人,请我们来干什么?简直岂有此理!”被井大管家骂的弟兄伙几乎是同时围上去,个个捏紧了拳头,声色俱厉地骂起来。

“好,好,好!你们是好心肠!我错了,还不行吗!就叫那些没有绑着的人给他们捧一些水喝吧!”井大管家见请来帮着押送移民的财主们的看家狗太多,又众怒难犯,马上就强装笑颜,自己就服了软。但是,他转眼之间又想出了新办法。

那些移民这才知道那些押送的人并不完全是井大管家的人。他们中间还是有一些好心人。移民们觉得还是有理解自己苦衷的人,就喝了别人捧来的水。大家又休息了一阵,这才继续赶路。井大管家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失了面子,心里总是不安逸。各处找借口骂着移民,一路上,井大管家硬是难得开心一会儿。

移民们在一些押送人员的骂骂咧咧的时间中,七八十里的路程,走到天快要黑了才到了县城的移民局。这些乡下移民很难进入县城一回。这时,看着宽敞的街道,整齐的各式民居,生意人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形形​‍­​色‎​色‎‍​的大小幌子等等,觉得非常稀奇。许多人硬是想停住脚步好生看看。那些油炸食品,腌卤食品等等的食物,香气四溢。不要说小孩子馋的直流口水,就是大人也觉得要垂涎欲滴了。各人越看就越走得慢,把井大管家和那些押送的人不断地吆喝起来:“走快些!走快些!天已经黑了。你们就没有长眼睛看见吗?”

“大哥,我饿,我饿了。给我买一个烧饼嘛!”假信拉着假仁的手摇着,眼落落地看着街上的那些食品摊摊,又不知道是什么食物,只记住了平常父亲买的烧饼。

假仁扭头看着五弟已经走得一拜一跛的,还是没有叫苦。心里非常难过地说:“好,五弟乖,我们马上就到了移民局。哥就给你整好吃的哈!”

“你这个小崽子,还在啰嗦什么?走快点!”井大管家刚刚路过假信身边。他觉得假仁五弟兄简直不顺眼,就恶狠狠地骂道。

“你才是崽子呢!我的移民!”假信看了一眼井大管家,觉得井大管家就是一个阴险的坏蛋,就不服气地回击了一句。

“妈的东西,小孩子也敢与老子对嘴!”井大管家心想,你几个哥都被绑着的。老子扇你小崽子几耳光,出出气再说。于是,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向假信。假信还没有反应过来,假义就从井大管家后面侧身一掴,井大管家还没有打着假信,就被整了一个趔趄,差点儿就摔倒了。他回头一看,见是假义在暗算自己,就气不打一出来。就像古人说的,气得三尸神暴跳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扑向假义,他以为假义是被绑着的,可以一举把假义扑倒,就好一顿拳脚,把今天的恶气全出了。假义见井大管家来的凶,敏捷地侧身一退。井大管家是尽了全身之力,假义躲闪得快,井大管家扑上去就失去了重心,一个扑爬就摔了下去。他庞大的身躯重重地摔在街面上。鼻子嘴巴都在街面的石板上顿时整的血流长淌。井大管家的兄弟伙见自己的头儿出了事,立刻一拥而上,拳头脚头雨点般地向假义打来。假仁其他弟兄看见事情一下子就闹遭了。赶忙竭尽全力护着假义,由于自己双手被绑着,只有挨打的份。还连累了其他被绳子连着的人。转眼之间,假家五弟兄和挨着他们的人都打来趴起了。两个小娃娃被打的鼻青脸肿,遍体鳞伤。井大管家还在死命地打,似乎他心中的怒气已经忍无可忍。他的脸上到处抹起血污,犹如瘟神下凡了似的。但是,他嘴巴里面还在呜呜地骂着:“老子叫你小崽子歪!老子叫你小崽子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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