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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明白探实况 假礼想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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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白探实况 假礼想经商(本章免费)

深秋,野外的绿装已经成了深绿,有的植物已经染上了‌‎黄­‌‍​‎色­​­‎。假仁五弟兄吃了饭以后,把明医生一家人送走之后,又收拾了一下家里的杂事情。假仁说:“我们这么久都忙着开荒。让兄弟们劳累了。今天我们就好好地休息一天,各人自己安排吧。”

假智和假信是小孩子的天性,当然巴信不得好好地玩耍一回。两人很快就到了河边,折了许多巴毛杆子,编制着自己想象中的玩具。雪白的巴毛花随风飘着,两弟兄高高兴兴的吹着,开心之极。

假义就到靠山河边上钓鱼去了。假礼喝了一些酒,由于心里老是浮现出钱多杂货铺和雅致的居室,就有些惴惴不安。他为了想忘掉钱多县城里面的生活场景,就干脆进入被窝里面睡大觉。但是,他睡了好久,总是没有睡意。他又起来,到处看看,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看着五弟兄辛辛苦苦几个月以来,不但有了几间土坯草房,而且收获了那么多粮食。又觉得种庄稼还是不错,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安慰。他就把门关好,信马由缰地向黎家幺店子走去。在靠山河的大桥上,看见了任性的大妹子任丽。他笑着说:“任丽妹妹你好?这几天都没有看见了。这阵背那么多东西,要整什么啦?”

“哦!是假三哥呢!你今天这么清闲啊?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哇?”那个叫任丽的女子问道。并且马上就放下了自己背的东西。接着又说,“我们想在县城里面开一家馆子。这是我准备的桌布,刚才在郭裁缝哪里整好。我就背回来了。”

“哦!任哥他们也要到县城里面去发展啊?”假礼眼前这个移民中的女子有些不简单。

“嘿!这有什么嘛!总之就是为了找钱吃饭。我哥和我一起去。两位兄弟在家里开垦荒地,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两头补充一下经济上的不足。”任丽还是微笑着,说的非常平静。

“嗯,这是一个好办法!”假礼细细的思考了一下,点点头称赞起来。

“假三哥觉得这个办法要得,能不能够加一股?我们合伙开馆子。大家本来是邻居,就更加相信得过了。”任丽热情地邀请着。

“好嘛!你们真的要我和你们合起来开馆子啊?你还是和你哥哥商量一下,再决定也不迟的。”假礼觉得任丽的还不是完全可以相信,就把自己的主意留了一个尾巴。

两人又说了一阵,任丽觉得假礼是一个正经的年轻人,邀请来合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任丽走了以后,假礼觉得任丽这个女娃子还有一些见地,心里感叹颇多。心想自己应该说服大哥,进县城去好好地发展一下。他就这样心事重重地向幺店子走着。

假仁吃了饭以后,明家的人都走了,兄弟们又各自玩耍去了。自己觉得非常无聊,就仍然拿着开垦荒地的家什出去了。他到了自己开垦的地里,看着昔日的荒草地,现在已经变成了平整的良田。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唉!功夫不会白费的!我们才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开垦出来六七亩地,收入也非常可观。是谁想出了移民这个办法,真的还是要得。”

“你现在不觉得移民于此恼火了吧?”明白早已看见假仁一个人在自己开垦的地里,不知道他在站在那里干什么,就悄悄地走到假仁背后听着。假仁竟然毫无察觉。所以,假仁感叹完了,明白就大声问道,把假仁吓了一跳。假仁回过头,看见是明白,心里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嗨呀!我以为是哪个!明白妹妹,你回去了,怎么又在这些喃?”

“嘿,我在这些要不得啊!那我就走……”明白似乎有些恼了。

“要得,要得!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嘛!”假仁连忙堆下笑脸来,挽留着明白。

明白一下子又回嗔作喜地说:“好,我看在你一个人在这个地方的份上,就在这里留一会儿吧!怎么啦?今天下午就你一个人来开垦荒地啊?”

“就是!”假仁看着明白,高兴地回答以后又说,“我们五弟兄忙碌了这么久。今天大家又喝了一些酒。我就主张各人耍一下,特别是两个小弟弟,这么久以来,简直苦了他们。”

“嘿,你又怎么来开垦荒地?就耍不来啊?”明白故作惊讶地问道。

“我说一句冠冕堂皇的话吧!我是老大,应该给弟兄们做一个好的样子。我们移民的那天,我父亲语重心长地叮嘱,要我以仁义为本,给弟兄们带一个好头,让弟兄们和当地百姓友好相处。使几个兄弟成家立业。你想想看,我能够把父亲的嘱咐当成儿戏吗?”假仁越说,神情显得越凝重,好像在向明白倾吐着埋在心底里的心声。

“难怪哦!你时时处处地表现出稳重。原来你肩上的责任这么重大。唉,你父亲不知道是怎么考虑的,就让你们五个男人家移居过来。他老人家就没有考虑和一些女子一起移居过来,才能够成为一个家吗?”明白似乎一下子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瞒你说,我父亲六子一女。我们五弟兄就是大的,所以就被当地的地方官列在了移民行列之中。那里家里面还有女子移居过来?”

“你几个还是不错,怎么就没有在当地说一个合适的意中人?那样的话就可以把女人带过来里料家务了嘛!”明白故意把话递了出来,想火力侦察一下假仁的意思。

明白这一招果然很快就收到了效果。假仁很快就直截了当地说:“我幸好没有在当地遇到知己。你想想看,我们移民过来,那里还有回家的机会?那样两头都牵肠挂肚,情意绵绵,怎么是一个了结?”

“你现在有意中人了吗?”明白已经侦察到了假仁心里没有意中人,但假仁又没有明确地表现出自己的意向,就更加直接了一些。

其实,假仁早已经知道明白的意图。他觉得眼前这个明白就是自己最好的意中人。但是,他又衡量自己的条件,觉得自己的家境现在太寒碜。他认为明医生一家人是自己的恩人,对明白只能是以礼相待,不能够有非分之想。自己更不能够因为明白心直口快,让这么好的恩人感情纠葛之中。那样就毁了恩人的一生幸福。往天的情感只是表面现象。现在明白说的就深一层意思了,所以,假仁顿了顿,才回答:“应该说有意中人。但是,我不能够毁了人家一生的幸福。”

“你有了意中人,就是有了意中人。你怎么还说应该呢?难道你的意中人,在你的心目中还没有确定位置吗?你又能够毁了意中人一生的什么幸福?”明白继续追问着。

“我的确有意中人。我之所以那么说,就是我自身的原因。所以,我不能那么自私,让自己的意中人以后跟着自己受穷。乃至于一辈子不能够得到幸福。”假仁仍然坚持己见。

“哦,我知道了,你认为你们移民于此,现在的家还是草创,没有多少钱,就不能够让你的意中人获得幸福,是不是这个原因?”明白继续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假仁觉得明白对自己的想法十分理解,就开诚布公的应承着。

明白见假仁对自己坦诚以待,心里更加高兴。心想:这样的人心里没有太多的小九九。让人觉得言行是信得过的。因此,就把意思说的更加明了一些:“对了!你就是认为自己现在很穷,意中人会瞧不起你。以后会让意中人过不上富裕的幸福生活,是吧?你那样想,可能就错了。因为你的意中人是在以贫富评价感情。那样的意中人不会和你走到一起的。”

“明白妹妹,我们还是不说意中人的事情了。你还是回去吧!在这个荒郊野外,别人会说三道四的,不要毁了你一个姑娘家的清誉。”假仁已经感觉到明白说的意思越来越深,只差一点点就说破和自己的关系了。他阻止了明白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以后,就过去挖地去了。

“那我就帮着你割野草好了。”明白见假仁不肯再让自己的感情升华,达到难以自拔的程度,心里越认为假仁是一个正人君子,就更加不想放弃。她拿着镰刀就割草去了。

两人一边干活,一边继续吹着闲壳子,增加着双方的互相了解。快要天黑的时候,假信过来喊道:“大哥快回来啦!二哥钓了好多鱼。明姐姐一起过来吃夜宵嘛!”

假仁和明白到了家里时,各自放下劳动器具以后,假智又端了洗手水过来。假义在厨房边上问道:“大哥,我钓了四五斤鱼,你看怎么整,好吃一些?”

“我对整鱼吃,有些外行。”假仁一边说,一边在洗手。

“嘿,请明白妹妹指点一下嘛!”突然假义笑着说。

“我只整的来一些家常味。又跑到你们这里来吃饭,怎么好意思喃?”明白想回去了。

“对了,我去请明医生他们过来。大家吃个热闹。”假义说着就出去请明医生他们去了。

“你说这个话就见外了!帮我做了一下午活路,怎么说不好意思呢?”假仁笑着说。

几弟兄和明白在说说笑笑中就把几斤鱼的食品整出来了。明医生进门以后就夸赞起来:“哇!是哪个烧的菜肴啊?香气都钻到鼻子里面去了。”

“是明白姐姐!”假信乐呵呵地告诉起来。

“哈哈,我们明白也会整吃的啦!你今天下午说耍一会儿,就在这里整鱼吃啊?你真的是一个小淘气。”明医生高兴地说。

“是啊!在家里你们不是都不要我整菜吗!跑到这里来学习学习噻!”明白兴奋地说。

“来,来,来,明医生你们快些入座了!一会儿鱼凉了就不好吃了。”假仁高兴地邀请着。大家很快就入座了。假仁又问道,“嘿,明伯母怎么没有过来喃?”

“嗨呀!她不好意思又跑起来吃夜宵,就留在家里了。我们吃吧!就不要管她了。”明医生微笑着说。大家喝酒吃鱼,高高兴兴地消灭着桌子上的菜肴。吹着无边的壳子,一直吃到夜阑才各自散去。

假家几弟兄收拾了东西以后,假礼到假仁的房间里说道:“大哥,我与你商量一件事情。”

“三弟,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有事就说,我们都是好弟兄,何必那么郑重其事?”假仁觉得假义这阵过于庄重,心里有些疑惑,为了缓和气氛,他故意笑着说。

“这是我思考了很久的事情,心里觉得可行。所以,我才郑重其事地向大哥提出来。”假礼似乎故意要激起假仁兴致,话语之中卖起了关子。

“嘿,三弟今天是怎么的?往天说话都那么爽快。这阵说话只顾卖关子喃?你就把要商量的事情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不行吗?”假仁显然心里有些发急了。

“大哥,好事不在忙高上。”假礼仍然不紧不慢地说,“我往天就想,我们五弟兄就只靠着在这个地方开垦荒地过日子。我认为不是一个长远之计。所以思前想后,反反复复考虑了多少次。我觉得应该再选一些成家立业的事情做。我今天又遇到任性的妹妹任丽。他们想在县城开一家馆子,东西都准备好了。但是,他们还差一些人手。我们谈了一阵以后,他们就想约我一起合伙开馆子。因此,我这阵就想和大哥商量这件事。”

假仁把假礼的话掂量了好一阵,才慎重地摇摇头说:“三弟,你为我们这个家考虑前途是对的。但是,你今年才十七岁多一点点,既不具备经商的条件,又没有社会阅历。当大哥的能够把你放出去自谋生路吗?另外,任丽说的与你合伙,就是要有资金的投入。不瞒你说,我们现在是没有余钱拿给你去投资啊!所以,老弟的愿望真的不好办。”

“大哥尽管放心好了。我只是去一个人就对了。任性老兄会理解我们的。”假礼认真地说,生怕大哥不答应。

“三弟就不要有经商的心思了吧!我们五弟兄就在这里脚踏实地地开垦荒地,凭着我们吃苦耐劳的精神,一定能够有所作为的。”假仁依旧劝说着。

“大哥,你就答应了吧!我们几弟兄就是光靠着在泥巴里面挖几个钱,是不容易富裕起来的。你就好生想想吧!”假礼心里有些着急了。

两弟兄又说了很久,假仁就是怕年纪轻轻的三弟在外面受苦,或者上当受骗,始终没有答应。把假礼急得没奈何。假礼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没有半点放弃的意思。

“你们在说什么?都深更半夜了,还不去睡觉?”这时候,假义过来了。

“哦!二弟过来了?”假仁看见假义以后,接着说,“三弟想去和热烈他们一起开馆子。正在和我商量,我怕他吃亏,所以,就没有答应三弟去。”

“二哥,请你帮我说说嘛!我们五弟兄凑在一起开垦荒地,在泥巴里面挖那几个钱。那里能够富裕起来嘛!”假礼赶紧向二哥抢救。

“三弟,你就听大哥的话吧!你现在还是一个大娃娃,那里能够让你去自谋生路?你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社会中的坷坷坎坎。我们当哥的能够让你去碰的头破血流吗?你天天在我们身边,大家都有个照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忧无虑,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吗”假义还是认真地劝着假礼。

“哎,你们怎么就不知道?人总是要进入社会的,就是碰的头破血流,也是正常的事情。不是有“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的道理吗?我知道,两位哥哥在遵循父母的教诲,一定要呵护我们几弟兄长大­‌‎​成­‎​‍人​​­‎‌,就百般地关爱着。但是,你们没有想到,让我们在社会中去历练,才能够健康地成长吗?”假礼一个劲儿地据理力争。

三弟兄又说了许多,就是没有让假礼去经商,各自最后不欢而散。

假礼睡在床上想了很多,就是想不通,两个哥哥为什么不放自己去社会中历练一番。

假仁还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自己在那些方面对三弟的呵护不够好。想了很久,竟然没有想出半点头绪。移民的时候,父母叮嘱的话,老在耳边响起。父母要自己呵护几个弟兄成家立业的焦虑神情,在假仁面前浮现了很久很久。鸡都叫第二遍了,他才朦朦胧胧地入睡。

早晨,天刚蒙蒙亮,假仁就起来,把水挑满水缸,又把饭煮熟。弟弟们才先后起来。从此,假仁更加对几个兄弟关怀备至。特别是三弟,他费的心思就更加精细了。但是,假仁越关心假礼,假礼就越觉得不自在,越是向往着自己理想中的事情。

这天晚上。任性回到家以后,把自己买的酒菜摆好以后,就到隔壁来。他一进假家的大门,就高兴地喊道:“假哥,你们好啊?”

假仁听见喊声,马上笑着迎了出来。他一边让任性坐,一边乐呵呵地说:“好,好啊!你老兄还是好啊?”

“走,你们都到我那边去喝酒。”任性没有坐,就立刻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不了,不了!你就在我们这边喝酒!”假仁立即笑着说,“二弟快去店子上买一些卤菜回来。我们好好地和任性老兄喝酒吹一会儿壳子。”

“你就不要那么劳神了!我那边的酒菜都摆好了。酒一会儿再不喝就晾冷了!”任性诙谐地说着,就又喊道,“喂,几个小兄弟快一点出来!”任性拉着假仁就走了。假家其他弟兄也陆续到了任性家里。大家马上就入座。

任丽又端了一些煎蛋汤来。她笑着说:“各位兄弟,我们从县城匆匆忙忙地回来。没有带什么好吃的。就在自家馆子里面带了一些卤菜,凉菜。大家不要客气,随便吃一些。”

“哇!你们的馆子就开张啦?”假仁一边剥花生,一边惊奇地问道。

“都开张十几天了。今天下午,我们两‌­‎兄‌‍​妹­‎‍‌­叫伙计看着,就溜起回来了。简直想和你们吹一会儿壳子,清闲一阵了。”任性一边说,一边向大家敬酒。

“看样子,生意非常好哦?”假义喝了杯中酒,惊喜地问道。

“生意还可以,就是人手少了。那天假礼老弟和任丽说好了要合伙,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来哦?所以,我们今晚上就一是请你们过来聚一聚,二就是问一下假礼老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没有意思合伙。”任性高高兴兴地说。

“我都和我大哥商量了,还是要合伙的,就是……”假礼赶忙答应着。自己心里的目的就是要使两位哥哥没有退路。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假仁打断了。

“嗯!我们是商量过了。我想就是不好合伙。所有才搁置起来。”假仁以为假礼要说自己在阻止他,就赶紧打断了假礼的话。

任性马上就知道了两弟兄的意思,马上就高兴而且豪爽地表态:“假礼老弟只来人就是了。不要你们出一切。我们都是非常友好的邻居加弟兄,说其他的就生分了。假礼老弟来管账,除了工钱以外,还给他算三个股子。你们看要得没有?”

“好,我明天就去!”假礼生怕两位哥哥再阻拦,就飞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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