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艾没有学习小提琴之前，准确无误地说，是没有跟尹老师学习拉琴之前，语文、算术、美工，等等课程都还可以，但是专注于跟尹老师学琴之后，除了音乐课，其他科目成绩都在滑坡。

班主任赵老师找到艾艾。

班主任是一个严肃著称的快退休的老太太。传统的服饰，不是黑色就是蓝色，偶尔换件灰色的。总之，是那个时代中原大地，长城内外，大江两岸，白山黑水，……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常见色调。毛衣也是粗毛线自己编织的。不过那个过渡的年代，这样的装扮也没人说不好，反而是喇叭裤、紧身裤（也叫兜屁股裤），反而被称作奇装异服！如果现在的女孩子露脐衣裤，拿到那个时代，不把你当成女流氓才怪！唉，少见多怪吧！

赵老师开门见山：“艾艾，你这学期以来，都爱什么？除了那个提琴，还会爱别的吗？”

艾艾说：“尹老师说了，提琴只要拉得好，肯定比学习成绩有价值！”

赵老师说：“成绩很差，不毕业怎么办？”

艾艾说：“尹老师说，没有不毕业的小学生！”

赵老师说：“是我再跟你谈话,不要总是赵老师、赵老师！”

艾艾笑了，说：“真得让尹老师猜中了！”

赵老师瞪大眼睛：“猜中了什么？”

艾艾说：“你呀，你被赵老师猜中了！他早就跟我说,在你面前提起他，你一定是这个反应。现在验证了！”

赵老师说：“这个反应，是关心你！再和尹老师跑下去，你会悔后徽！”

艾艾说：“不许说尹老师坏话！”

听到赵老师的话有诋毁尹老师的意思，艾艾不知怎么就冲动起来，不自觉地奋起捍卫尹老师，连她自己都不曾想到，会如此忘我！

事后，又是在艾艾家那专门小屋，艾艾告诉了尹老师，自己勇敢地回击了赵老师对他的歪曲。

尹老师把艾艾紧紧搂在怀中，感激地亲艾艾诱人的脸蛋。艾艾感到这是尹老师对自己的嘉许，也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尹老师那胡子拉碴得嘴和下巴，在自己鲜嫩的皮肉上拱来拱去。

尹老师的举动，艾艾已经习惯了，这就是艺术家的疯狂吧！她感到，这就是培养艺术气质的因素之一，必须的土壤吧？自己也是希冀进入艺术殿堂的人，怎么能像普通人那样对待艺术家的举止言行呢？

艾艾对尹老师的嘉许从被动的接受，逐渐有了主动的需求。如果哪一次，尹老师没有这样狂热的行为，她感到像是少了点什么，总有点不满足的感觉。

一次，尹老师大概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颇有心不在焉的样子。说了说弓法，竟在那里发呆。

艾艾急了,主动地抱住尹老师，亲尹老师的脸：“怎么了？老师？为什么不高兴？”

尹老师说：“小孩子，不要管，是我的家庭问题。”

艾艾问：“家庭问题是什么？”

尹老师说：“我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

艾艾不明白：“为什么跟别人跑？”

尹老师说：“我也不知道，都怪我无能！”

艾艾说：“不许这样说。老师怎么会无能呢？等我大了，嫁给老师！”

尹老师说：“说孩子话！我赶上你爸爸的年龄了！”

艾艾说：“我不管！”

尹老师很感动，也抱住艾艾纤细的身躯，说：“不管真的咋样，你能说出这话，我也感激！”

艾艾说：“我是认真的！”说着，艾艾在尹老师的脸上，向尹老师吻自己一样，也狂吻不止。

一个刚刚被老婆抛弃的男人，在一个小女孩的狂热之中，得到了安慰。他尽情享受着这畸形的，完全出于无知的爱恋。

尹老师也回报以更加狂烈的热吻。在这热吻中，他的热血开始沸腾，原始的驱动力躁动在他全身。他不仅是嘴巴在颤动，双手不停在艾艾胸部、背部、臀部，不停地抓摸。

艾艾被这强烈的刺激冲击，忘情地接受，无约束地扩展，她感到从来未曾有过的愉悦，她希望这愉悦感继续下去，不要终止。

尹老师看艾艾小鸟一样的渴望，没有一丝掩饰的需求的目光，好像头脑空白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把手伸进艾艾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揉那刚刚发育的ru房。

艾艾感到被电击了一样，周身颤抖，有些害怕，但是还希望再次发生这样的冲击。

艾艾闭上眼睛。

尹老师看到一朵鲜嫩的小花，就在自己的怀抱，‘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想起这句李白的诗句。于是，温柔地脱掉艾艾的裤子，艾艾只是本能地护了一下，随之松手……

艾艾轻轻地叫了一声，搂住尹老师的脖子：“老师，这是什么近来？有点疼！”

尹老师顾不得解释。

……

艾艾看老师系好裤子，说：“老师，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喜欢你！”

尹老师说：“没什么，老师实在喜欢你，只好这样！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这只能是咱俩的秘密！”

艾艾说：“当然了，这是咱俩的秘密！”

尹老师走的时候，已经不像来的时候那样萎靡不振，而是精神饱满。

但是，不久，艾艾妈妈发觉女儿不对劲了。

本来刚来月经的年龄，第一次来的时候，妈妈说：“我们的艾艾长大‌‎‍​成​‍人‍​‎了！”

艾艾还不理解：“妈，怎么来了这个东西，就长大‌‎‍​成​‍人‍​‎了？不来，就是没‌‎‍​成​‍人‍​‎吗？”

妈妈说：“再长大几年，自然会明白！记住，每个月都来一次，提前戴上月经带！”

可怜啊，当时没有现在那么多女人用品，没有卫生巾之类，！现在的女人，真是幸福！

艾艾这个月，该来的时候，那东西没来。她自己没察觉，母亲说：“艾艾，这个月怎么没动静？没找月经带？”

艾艾说：“我都没注意啊！过几天会来吧？”

妈妈说：“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艾艾说：“没有啊。”

妈妈说：“那就再等一两天！”

可是，一连过了两个星期，艾艾身子还是那么干净，没有一点见红。妈妈急了：“艾艾，这么小的年纪，一般那东西来的都很准时，这次，你是怎么了？”

艾艾说：“那会有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