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7
对于祝敏这个名字,赵貌扬可是记忆深刻,不仅是赵貌扬,所有的燕城少爷,都知道祝敏这俩个自己是什么含义,蛮横,霸道。
这还是轻的,赵貌扬记得“自己”还是八岁左右的时候,祝敏是十岁,比他大了俩岁,居然在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说是要拔掉赵貌扬的裤子,看男孩的小jj长什么样子。女孩在十岁到十五岁之间,长的比男孩还快,要成熟。“自己”打不过比他大上俩岁的祝敏,只能被强迫光着屁股丁在大街上被人观赏,最重要的是,这万恶的祝敏,还对着赵貌扬的小jj扯来扯去,扯完之后,还用手指弹了几下,让赵貌扬的小jj瞬间红肿起来,弄的当时的赵貌扬欲哭无泪,至今还是记忆深刻。
当然同样的待遇可不止赵貌扬一个,不少燕城的少爷都遭到同样的待遇。不仅如此,还光明正大的去偷看那些公共的男浴池,害的那些浴池老板专门派人盯着她。那些比祝敏年纪小的见到她,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见到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跑。
随着年纪的增大,祝敏懂事了不少,不在去找那些男孩子的小jj麻烦,但是脾气却变的一发不可收拾,蛮横,霸道,只要被她看上去的东西,只要她不喜欢的人,全部都被暴打,赵貌扬和朱晓明俩个难兄难弟被打的次数最多。对方是个女孩子,又是皇亲国戚,很多人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
可以说祝敏的名声比当时的赵貌扬还要差,只是对方毕竟是女孩子,这名声只在一些家族中传来,普通的百姓根本不知道,特别是在后来,祝敏跟着家族离开了燕城,也就渐渐淡出了燕城这些少爷的视线。
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又回到了燕城,还跟闵家联姻了,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赵貌扬的第一想法。
闵家的门风摆在那里,对于祝敏这样的女子是不可能进入闵家。祝敏祸害燕城那些少爷的时候,当时可是闵家第一个站出来,指着祝家家主的鼻孔,说这是伤风败俗,作为皇亲国戚,更应该约束自己的晚辈,要严守克己。
可以说当时的祝家和闵家就已经是对上了,而最终祝家能带着祝敏离开燕城,跟闵家还是有一点关系的,俩家算是宿敌,这样的俩家人居然能结合在一块,说出去谁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赵貌扬不信。
事情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如果赵貌扬知道外界的变化就不会这么想了,在外国与国之间联盟以寻求自保,在内家族与家族之间联姻又何尝不是为了自保。就像李龚浩说的钱家打扮喜庆,广邀燕城未婚大少,何尝就不是这种想法,钱家不缺钱,只缺强有力的胳膊。
“闵兄,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既然赵貌扬知道了来龙去脉,当然不会再去说什么祝福语了,那样只能被别人看做是戏弄与他,赵貌扬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闵杰黯淡下去,继续专注他的杯中之物,赵貌扬有些明白对方来的目的怕是为了一醉,用醉来缓解自己内心的苦楚,如果换成自己也比对方好不到哪儿去。
见气氛有些沉闷,齐方扯开话题道:“赵少,你也不能闲着,香月楼这么多的漂亮姑娘,有没有看中的?只管开口,还是那句话,今天的费用,我包了”。
赵貌扬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没有必要因为省钱,给对方送去一个小小的人情,右手一扬,将大厅中的一个龟公招呼过来。
“赵少,有事你吩咐”,龟公弓着身子,谄媚道。
“好久没来你们香月楼了,不知秦姐在不在,这么长时间不见,本少怪想念她的”
赵貌扬言语中带着轻佻之色,齐方冲着他高举拇指,估计也就他敢这样说。
“秦姐前几天出去了,至今还未回来”。
“那还真不巧,晴儿呢?现在有没有开始出来接客”。
“也跟着秦姐出去了”。
赵貌扬闪过失望之色,秦姐虽然年纪偏大了一些,但无论是从她的言谈举止,还是步伐看来,绝对是床上的尤物,那磨盘般的屁股扭动起来,连自己都忍不住的冲动,自己说不对她动心,那绝对是假的,赵貌扬敢保证,所有来过香月楼的恩客,没有一个不对秦姐不动心的,只是吃不到而已,如同自己一般。
现在连晴儿都不在,赵貌扬顿时有些兴趣黯然,自己来香月楼就是寻乐子来的,结果没有一个称心的。
“行,那你先下去吧,将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叫来,本少重重有赏”,赵貌扬随手丢了一块小金锭过去。
摸着手中的金锭,龟公乐呵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直线,不停的谄笑道:“赵少放心,我这就去跟您叫今年花魁金鱼姑娘作陪”。
一听金鱼姑娘,齐方顿时有些不满道:“你这个狗奴才,刚才本少问你金鱼姑娘在没在的时候,居然跟本少说金鱼身体有恙,是不是看本少好欺负”。
龟公面色顿时一僵,自己怎么忘了旁边还有一主,嘴上不慢,立马解释道:“齐少息怒,这是金鱼姑娘刚放出的话,原本我也是想告知齐少的,可我一看齐少对榴莲姑娘很是满意,就没敢跟齐少提起”。
齐方怀中的榴莲顺势娇声道:“齐少,是不是榴莲伺候的不舒服,惹齐少生气了”。
娇声之中还带着一丝抽泣声,眼睛之中晶莹的水花在不停的滚动,让人看上去甚是怜惜。
“小宝贝,本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本少这不是看这个狗奴才敢欺骗本少,才有这么一说的吗,乖啊,小宝贝,本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你气呢”。
“那齐少还找金鱼不?”
“不会,本少有你一个榴莲就够了,金鱼我怕这里有刺”。
“齐少,你真坏”,原来齐方这小子,又将大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面,开始揉捏对方的双峰,从外边只能看到榴莲的胸脯之处,不断的起伏。
龟公见已经被解围了,连忙退了下去。
赵貌扬暗夸对方的演技,都能去当演员了,泪水连准备的功夫都不要,说流就流。大家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是在赵貌扬看来,戏子与婊子都是演员,只是所演的方式不一样,戏子是穿上衣服的演员,脱下衣服就是婊子,而婊子是脱下衣服的演员,穿上衣服就是戏子。
榴莲的演技在好,伺候的在舒服,齐方也不是傻子,这种事情见过多了,能让他压下怒火,不找龟公的麻烦,还是因为赵貌扬,他知道自己要是一直强硬下去,就是在赵貌扬的麻烦。俩次的见面,非常的愉快,让他在赵貌扬的面前表现不错,有亲近赵家的趋势,他当然明白不能因为一个青楼中的女子跟赵家交恶。作为燕城各个家族出来的优秀子弟,没有一个是傻子。
时间不长,就从楼上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香月楼的大厅有不少客人,原本还是哄吵的大厅,瞬间宁静下来,落针可听。
一个个屏住呼吸,目光全部射向了楼梯处,彷佛那里有了不得的东西出现,只是赵貌扬三人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死角之处,根本看不见是何人从楼上下来。
“居然是花魁,金鱼姑娘!”
当第一个人开口惊呼的时候,整个大厅里再次纷杂起来。
“不会吧,金鱼姑娘怎么会来大厅里面,今天可不是花魁选举的日子”。
“可能是金鱼想出去,到街上去买点东西吧”。
“放屁,香月楼的这个大门只是迎客使用,我还从没听说过,有姑娘从这里出去”。
不少客人都站了起来,向着金鱼姑娘的方向,蜂拥过去,都想趁乱一芳亲泽。
看着情形有些失控,香月楼的护卫连忙出来十几人,壮硕的身体,加上身上散发出来的磅礴气息,瞬间挡住了众人。
见稳住了情形,龟公站在里面,大声道:“大家都知道我香月楼的规矩,不要闹事,现在金鱼姑娘应赵少相邀,前来大厅作陪,哪个不长眼的要是惹恼了赵少,那你以后就别想在燕城混了!”
龟公拿出了赵貌扬的名头出来狐假虎威。
“真假的,赵少是何等身份,能来大厅?”
“不错,你这个龟崽子,不会是想哄咱们吧?”
龟公大手一指,说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那边坐的是不是赵少?”
众人顺着方向一看,可不是。进来时赵貌扬也比较低调,再加上来这里的人都将视线注意到身边的姑娘身上,谁会在意一个男人,就连赵貌扬来到齐方和闵杰俩人身前时,也没见他们注意到,何况是他们。
哄闹的众人顿时偃旗息鼓,在香月楼闹事,大不了被驱赶出去,或者被打一顿,就会了事,但得罪赵家就不一样了,能不能在燕城混下去都是一个问题。他们都是来往商贩和一些流散的武者,当然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没有了众人的阻挡,龟公带着金鱼,顺利的来到赵貌扬面前。
大厅里的骚乱,赵貌扬当然知道,再看到众人将目光都放到他这,也就明白了骚乱的缘由。
抬头一看,赵貌扬终于看见骚乱的源头。
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也许这是见惯人生百态,在嘲讽这个世界,也许是在嘲讽周边的男人。
眼波一转,回眸一笑百媚生,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听上去,是那么的悦耳,配合着她那绝美的容貌,让人心醉。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外如是也,好一个花魁,本少今天算是一饱眼福了”,赵貌扬脱口而出,赞美眼前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