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18
“你不是来闹事的,那是是来做什么的?欺辱你的女儿?真是可笑,本少当年跟杨蜜儿情投意合,是真心相爱,只是后来出现了一些变故,让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这才导致分手。你说欺辱一事,本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赵貌扬义正言辞,唾液飞奔,不停的喷在杨坚脸上,就差点像对当初的李家成一样,指着鼻子臭骂,说将他拉出去砍了。
可是赵貌扬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能说出这样的狠话,当初是有自己的父亲在旁,自己可以借势,无论自己怎么骂对方,对方也不敢怎么样,而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场,必须得要把握住分寸,不能让这个老家伙狗急跳墙。凭着这老家伙的实力,自己还真的挡不住对方,明知自己打不过,还将脸伸上去,那是傻子才干的事情。
杨坚心如滴血,每一颗唾液滴在脸上,自己的心滴落一滴精血。杨蜜儿是他唯一的女儿,是跟他相依为伴的女儿。前几年看到自己的女儿伤心落泪,杨坚心疼,可是女儿张大了,都开始有着自己的小秘密,他也是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只是跟人闹矛盾,才出现的委屈。可是就在前天,他才听到自己女儿的一些事情,第一时间他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是那么的乖巧,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于是回去之后,随口问了一下杨蜜儿,当时杨蜜儿没有承认,可是她脸上明显的慌乱,怎么可能会瞒过杨坚,杨坚当时的心就凉了半截,一番喝问之下,杨蜜儿才道出了实情,当即杨坚就暴跳如雷。
这事情从头到尾能怪谁?怪自己女儿太傻太天真,被人骗色,还替别人数钱。还是怪眼前的少年不是一个玩意,专门骗女人,自己的女儿成为受害者?
杨坚恨声道:“可你不该骗我女儿的感情。”
杨坚现在跟杨蜜儿俩人相依为命,这女儿是他唯一的逆鳞,谁也不能触之。
“此话又是何解,本少只不过是比女儿大上一岁,怎么能谈得上是骗呢,既然如此,那你老去街上骗一个比你小一岁的妇人看看,看有没有能被你骗到感情。其实那也正好,给蜜儿妹妹找个后娘,顺便给找个暖心的人,还是……”
“够了”,杨坚甩手站了起来,胸膛之处,起伏不定,看样子是被气的不轻,“既然你今天在了,跟老夫一起去见赵老爷子。老夫就不信以赵家多年的威望,会对这种败坏门声的事情,不闻不问。”
赵貌扬淡淡的撇了对方一眼,鼻中冷哼一声,鄙视之味十足,“就你?还想见老爷子,你以为你是谁?”
“你……”话才出声,就被外边的来人打断。
“听说杨大人过来我们赵家,真是稀客啊”,赵务勤身穿一身甲胃,威风凛凛,大步走了进来,身上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杨坚皱起了眉头。
见到赵家可以做主的人进来,杨坚觉得自己是找到可以理论的人,只可惜他之前没有跟赵家交往过,不知道赵家的性格,赵务勤只说了一句话,顿时将杨坚的所以心思破灭,“可是到我赵家,必须要守我赵家的规矩,不然就给老子滚蛋。”
赵貌扬听到赵务勤的骂声,真他娘的觉得霸气,一个在燕城之中,难缠的人,居然会被这样直言喝骂。自己要是有那样的实力,再有赵家的支撑,早就将这眼前的老头撵滚。
“赵务勤,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小辈的事情,就让小辈自己去解决,至于你,有些过界了。在别人眼中,你也许是难缠的人,可在看来,你就是一个屁,你信不信老子能带兵将你的府邸围个一年半载,让你们一家不敢随意进出,也没人敢说我什么?”
“你,你敢”,杨坚有些色厉内荏道,之前他很少跟赵家打交道,今天算是他第一次跟赵家第一次交锋,昨天如果也算是交锋的话,杨坚就是将自己看的太低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赵家这么多年,灭掉的家族还不够多吗?如果不是因为现在陛下宠着你,你昨天就已经死了”,赵务勤刚回来,就听说了昨天的事情,简直是怒不可斥,赵家屹立不倒这么多年,还从未出现的情况。谁知自己这刚离开,赵家就出这么大的事。
赵家老爷子足不出户,现在主事的也就是赵务勤,以及在外的赵务实。没有主事的在,赵家的护卫确实是不敢擅自做主,御史大夫杨坚,名字可算是家喻户晓,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廉洁正直,处理案件一丝不苟。从不对那些大家族低头,这些年得罪不少人,如果不是燕皇要立他这样一个榜样,估计不知被人杀了多少回。
赵貌扬皱感觉这周围的温度变冷,可赵貌扬知道这只是心里造成了,而造成这主要的原因就是杨坚。赵貌扬说他,威胁他,他可以不在意,因为这可以当成是小孩子说的气话,毕竟没有真的成人。可赵务勤的话,就不一样了,他代表着赵家的态度。
“你这话老夫听多了,但从没人敢这么做。”
“哈哈哈,不信你可以试试看,别拿赵家跟那些人相比,那是掉赵家的价。”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走着瞧,我女儿不会白受欺负的。”
杨坚愤愤的甩着膀子离开了赵家,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刮了一眼赵貌扬,眼神之中浓浓的恨意,将赵貌扬看的发毛。
杨坚走后,赵务勤大咧咧的坐刚才杨坚的位置,随手端起赵貌扬为杨坚斟的茶水,仰头一杯喝完,觉得不过瘾,抓起整个水壶,如同牛饮一般,咕噜咕噜的咽下去。
赵貌扬也是见惯不惯,只是觉得糟蹋了一壶好茶。
“卿罗茶,你拿这个出来招待一个老匹夫,真是太浪费了”,赵务勤喝饱了,才放下手中的茶壶。
“二叔何时回来的?”赵貌扬移开话题说道,别看赵貌扬平时不关心赵家的事情,对于二叔的离去也是猜测,今天的事情就是很好的证明,刚见到杨坚,就是霸气的呵斥,犹如别人见到杨坚一样。那身上的血腥味,绝对是从战场上刚下来。
同时赵貌扬对赵家这样的门风不由的佩服,简直就是土匪家族,自己打压别人可以,但容不得别人欺辱。刚才的杨坚就像是秀才遇到兵一样,连张口讲理由的余地都没有。
赵务勤摆摆手,直接说道:“这个不去说了,二叔就问你是不是将那老头家的丫头给睡了?”
这露骨的问话,赵貌扬脸色发窘,尴尬的点点头,也许是怕二叔的惩罚,解释道:“侄儿当时可没用强,是我们俩人自愿的。”
“别紧张,二叔也就是随便问一下,哪怕你就是用强,那又如何,这都俩年过去了,他还想闹出天来,我赵家正妻的位置没有,通床丫鬟还缺不少,一个御史大夫的女儿,还凑合。”
赵貌扬张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就是赵家,自己能重生在这个家族是自己的荣幸。现在赵貌扬终于确定就是自己不去修炼,也能好好的过完自己的这一生,当然赵貌扬可不想这样度过,因为没有强大的武力作为保证,自己想去的地方极为有限,很可能只能一生中都会呆在燕城之中。燕城确实是豪华的地方,但一个人呆久了,总会腻慌。
要想自己今后玩的痛快,玩的踏心,必须有强大的武力自保,否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不过你小子也别把自己搞的真跟种猪似得,到处留情,把赵家的种留在外边受苦,以后有自己喜欢的直接带回来,为我们赵家播种开花”。
赵貌扬嘴角发憷,还说不把自己当种马,按照你的说法,这样下去跟种马有什么区别。
“侄儿会小心的”。
“那老家伙不会因此善罢甘休,你以后出门小心一点”。
“难道他敢对侄儿下手?”赵貌扬内心一紧。
“他敢,借他几个胆子。不过你小子把人家女儿给睡了,皮肉之苦我看肯定是少不了的。”
赵貌扬顿时萎了,刚才看着二叔的霸气,还以为对方真的不敢把自己怎么的,看来只是在赵家里不敢把怎么怎么的,出外时,自己还是得要小心。
赵务勤也没多聊,交待几句就再次离开了。
拿着长刀,赵貌扬来到那个荒凉的假山处,练习刀法。时间紧迫,赵貌扬一刻都不想耽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会省去自己将近一年的时间,这是赵貌扬自己的初步估计,有这么多的时间省下来,就意味着自己多了一年。
自身的巫劲有着巫晶的辅助,倒是不用当心自己的修为赶不上去,,这战技现在确实是赵貌扬的一个短肋,短时间想学会很多战技,这是不可能的,特别是高级战技。赵家的连月斩已经交给赵貌扬一部分,只是赵貌扬对此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好像现代人去甲骨文一样,只知其形不得其意。
半天之后,赵貌扬停止了练习刀法,离开之后,这一片的荒草,被砍到了一片。
第二天杨坚没来赵家闹事,对赵貌扬也算是好事,又可以空出时间来,让自己修炼,现在赵貌扬缺的就是时间。
可坏事又接踵而来,那个杨坚好像知道自己不能像对付别的家族一样,跟赵家闹着干,直接跑到燕皇那里,告了赵貌扬一状。刚开始燕皇也不想参合臣子的家事,当场就拒绝了,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就算是燕国万人之上,也管不了。可是杨坚不干了,现在整个燕国,除了燕皇,谁敢正面跟赵家发起冲突。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他当然知道有些东西是自己不能做的,哪些东西不能碰,这难缠也是看人,看对象,并不是谁都能碰的。
早朝之后,直接堵住燕皇,要求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