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跪在那里,等待大皇子恕罪,不关皇子妃的事,是奴才们的错。”
“你们叫什么名字,我还不清楚呢。”他们吓的各自报上自己的名字,他们胆子都破了。报自己的名字是,都用颤抖的音来说完。自古以来,奴才,奴婢都不能与主人同桌吃饭,犯了祖例,这可是死罪呀。
“你干嘛?”玉莲问着敖逸,他相公怎么吃顿饭都那么多的规矩,身份不同了,人都变化了。
“起来吧,不过,出了这个宫殿,在外面都要对皇子妃毕恭毕敬的。知道吗?”
“奴才,奴婢们知道了。”
大皇子的这一句话就是说明他们可以跟主人同桌吃饭,脑袋也不用担心着。
今晚,大皇子的房间很早就灭了灯,敖逸已经四个月多都没有好好的睡过觉,这躺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由于时间很早,玉莲不想睡太早,就过去找小红她们聊天。
敖逸觉的自己睡了很久,可是真开眼是,天还没亮,看着旁边已经冰凉的位置,敖逸想着,她起那么早干嘛呢?
“相公,起来了,宴会都开始了。”玉莲从外面急忙的冲进来。
“什么宴会呀,这么早。”
“还早呀,都申时了。”
“申时,第二天夜晚了。”敖逸惊讶的说着,怪不得,觉的自己睡了很久,睁开眼,天怎么可能还没亮呢?
“是呀,父皇决定今晚庆祝我们的胜利,所以,请了所有的臣子跟士兵。”
一屋子的奴才也忙着准备大皇子的衣服,他的头还没梳好,急忙的弄着,因为到大典还要些时间,宴会就要开始了。
出门前,玉莲还不忘这屋里的奴才们。带上他们一起看热闹去。
“皇子妃,这不合适,我们就不用去了。”
“我命令你们去。”这个时候,玉莲就摆出了她的命令。
宴会即将开始,他们赶上了时间,其他人都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小严他们紧紧的跟在主子的身后,胆怯的不敢看向其他的地方。
“皇子妃,其他人只是带个贴身的丫鬟,你带我们出来,心里都发着毛。”
“发什么毛,这才是我皇子妃的架势,不是吗?”玉莲的这一句话,逗笑了牵着她手的敖逸。看着她调皮的脸蛋,轻弹了一下她小小的鼻子。小严他们也被皇子妃给逗笑了,他们的主子能再这个紧张的时刻来逗他们玩,心里很欣慰自己的命好,上天安排了这么好的主子给他。
在经过芳儿的面前是,她看到了她们两个亲密的样子,心里就升起一股火气。端起一旁的酒,一口饮下,浇不灭那股火气,反而烧的更旺。他们在第一个位置坐下,上面高一点的就是父皇坐在那里了。
宴会开始,首先是舞蹈开场,很多的女舞者从外面,莲步进场,长长的裙子遮住了脚,所以看着就像是从那一边,轻飘过来。有秩序的散开,然后围成一个大扇形。收起时,打扮娇艳的女人就这么腾空出现。
玉莲站起来欢呼着“好,好…”还不忘的拍着双手,小夜在后面使劲的的拉下自己的主子,由于用力过度,娇小的玉莲被他的力道往后面拉整个人就跌倒在那里,小夜被主人的力量也绊倒,场面瞬间僵化。敖逸看向跌得四角朝天的玉莲,不是过去扶她,而是在那里大笑着。
敖武潢在上面看着闹了一团的儿子,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责罚他们。该笑,是因为他们的幸福,该罚是他们现在的身份,皇子,还大众之下闹笑话。
一声爆响,天上撒开了漂亮的烟花,玉莲躺看着这美丽的天空,忘情的陶醉在这里。现在觉的自己好幸福,漂泊了一生,没想到着皇宫是她安定的住所。
“怎么那么安静。”敖逸看着突然间就安静的看着上面,这些烟花,是因为有她在才美。
“没看见我在看烟花呀。”玉莲把自己的心事藏在心里,笑着回答他。
“起来了,别人都看着你这个皇子妃呢。”
“爱看就让被人看好了。”玉莲向敖逸扮鬼脸。
敖逸不理会她,把她扶起来,躺在那里实在太像样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皇子妃了,不是酒楼里炒菜的妇女了。”
玉莲被她扶起,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看着那里的表演,时不时斜眼看着敖逸。敖逸感受到她的眼神,疑惑的问着:“怎么了。”
“我不要当皇子妃了。”
“为..为什么?”
“连你都要求我了。”小红她们在后面掩嘴低笑。
敖逸看着她满脸的委屈,笑了。
宴会在第二天的子时结束,第二天的早晨,所有的臣子借早朝时间讨论着国事。战事刚完,所以不能给百姓太多的压力。除了免了5年的纳粮制度,这些还不够,每天的中秋给百姓们发一些粮食。
“还有谁有事要上奏。”
“皇上,刑事部里文征豪的那些余党要怎么处理。”刑事大人在征求着他的意见。
“先关着,迟点再做打算。”
“皇上,老臣有一事相求。”声音苍老的欧阳丞相启奏着。
“欧阳丞相,请说。”
“老臣有一女,在20年前战乱时走散,承想要求皇上,帮老臣寻回令嫒。”
“朕记得是欧阳风,令嫒多才多艺,外貌更是出众。欧阳丞相,朕答应帮你寻回令嫒。”
“老臣先谢过皇上的浩恩。”朝臣都没有了什么要说,敖逸就补上一个问题。
“父皇,儿臣觉的,5年的时间我们的生活或许只是稍微变好一点。要一个全新好的生活,就是从小的地方考虑,每个人的文化都提高了,生活水平都会提高,百姓是我们的命脉,所以我们要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
“大皇子有什么想法呢?”这个答案都是众朝臣想要知道的答案。
“五年,学堂都免教五年,不管男女老少,都可就读。扩大通商的范围。”
“各位爱卿,觉的皇子的提议怎么样?”
所有的人在下面商讨着这个建议的利与弊,一刻钟后,他们都赞同敖逸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