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因为喝水有点急,阮晴又干咳起来。
“慢一点啊……”jevons走近阮晴,不忘轻轻拍打着阮晴的后背。
“谢谢……”阮晴回过头,和jevons的距离很近,近到jevons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都闻的很清楚。
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让人很舒服的味道。
恍一看上去,甚是暧昧。
这一幕不偏不倚正好被走进来的楚亦寒看的一清二楚。
门被轻轻推开,楚亦寒一脸冷漠地正好站在门口,性感的侧脸完美地形成一个弧度,却是冷的彻骨!
“你……什么时候来的?”楚亦寒的突如其来让阮晴措手不及,她禁不住问出来。
“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吗?”低哑的几个字,却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阮晴说着就赶紧退后几步,尽量跟jevons保持一段距离。
“亦寒,你的小保姆生病了……”
“是吗?我看她精神好着呢?是不是?”楚亦寒直盯盯地看着阮晴,灼热的气息似乎要把阮晴给吞噬一样。
眼见楚亦寒和阮晴的关系越来越僵,jevons隐隐中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这种感觉,像是楚亦寒在吃醋。
“亦寒,你该不是吃醋了吧?”本来很紧张的气氛因为jevons的一句话顿时变得诡异起来,阮晴完全想不明白jevons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词语来。
“不可能。”楚亦寒和阮晴第一次保持了默契,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就算他吃这个世界上任何人的醋,大概也不会吃自己的醋,前几天楚亦寒还亲手把自己当做一个礼物交给另一个男人。
jevons笑了起来,两个人互相对峙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看来总觉得很打趣。
楚亦寒寒戾的眼神传过来,阮晴默默低下头。
“亦寒,我找你正好有事。” jevons表情变得意味深长,这个时候他不忘回过头冲阮晴使了一个眼色,左眼迅速地眨了几下,很是诙谐。
“恩,我们去书房。”楚亦寒刚一转身,阮晴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抬头看了一眼,阮晴浅笑嫣然,jevons大步迈出的身躯不忘在背后摆出一个ok的手势……
书房。
刚走进书房,jevons立刻变的一脸严肃,他直接开门见山。
“亦寒,听说宋老板的那块地皮卖给韩子风了。”
“恩,我今早刚听说了。”
“韩子风明摆着就是跟我们过不去,谁不知道东海的这块地皮我们早就下手了。”
“韩子风应该对我们这边的情况早就摸清了。”
“你的意思是……”
“恩,很可能我们这边有韩子风的人。”
楚亦寒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起身站在窗前,这件事情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阮晴,要不是自己毁了宋老板的兴致,恐怕东海的那块地早就落入恒亚的囊中了。
但是,事情的关键就在于,韩子风起初对东海的地皮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现在恒亚这边还在极力奔波,韩氏那边却已经正式出合同了。
时间之快,连楚亦寒都有点措手不及。
很有可能,韩子风早就对这桩生意胸有成竹。
虽说上次宋大庆宋老板扬言要报复楚亦寒,可是楚亦寒早就在私下买通了其公司的股东……
韩子风那么气定神闲,必是早就有准备!
楚亦寒紧握拳头,思忖着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生平最讨厌叛徒,更别说是这种泄露公司机密的内奸。
东海的招标还没开始,韩子风就已经下手为强了,很显然,当初作为第一个知道招标消息的恒亚这次明显处于被动,直到见诸报纸,楚亦寒才知道消息。
“我马上着手找人调查。” jevons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韩氏商务那边要比自己想象的深入多了。
或许,一场更深的博弈就要开始。
……
等到阮晴醒来的时候,储藏室里已是一片昏暗。
她坐起来,摸索着下床开灯。
砰……
撞到了一个东西,更准确的说是一个人。
阮晴大喊一声,却被捂住嘴巴。
突然屋内一片光亮,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腔怒气的楚亦寒。
“唔……”阮晴还没来得及喊叫,在看清面前男人是谁后,一口凉气倒吸了上来,直接无力地蹲坐在地上。
“楚亦寒,你进来不知道说一声吗?” 阮晴捂着还砰砰直跳的胸口,瞪着楚亦寒。
这么不声不响地出现,简直比幽灵还要可怕很多倍。
阮晴的睡衣领口很大,楚亦寒居高临下的位置正好可以目睹到那一抹魅惑无比的春光。
“你还有力气大喊大叫,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
阮晴看着楚亦寒,他冰冷的气息传来。
竟是无比骇人,寒戾!
“你把睡衣穿成这样,是在勾引我吧。”
“你……你无耻。”阮晴低头看了自己的睡衣一眼,这才发现自己衣冠不整,她紧了紧自己的睡衣,因为羞愤白皙的脸已经涨红。
“很好……那我现在就无耻给你看。”
昨晚病成那样,今天还忘不了跟自己的搭档打情骂俏。
想到这里,楚亦寒莫名的火大,幽深的双眸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阮晴心里一惊,分明在楚亦寒眼里看见了**两个字。
来不及逃脱,楚亦寒已经把阮晴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楚亦寒,你不要这么无耻行不行,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阮晴一边说着,一边极力挣扎往外逃。
可是越是挣扎,楚亦寒的禁锢就越有力。
“是吗?现在装什么高贵,白天不是还笑的很开心吗?”
“你简直……”阮晴还未来得及反抗,楚亦寒霸道的嘴唇已经贴了过来。
“唔……”阮晴心里羞愧无比,楚亦寒说那话的意思是什么?分明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自尊再一次在楚亦寒面前崩塌!
“阮晴,就算你是我的奴隶,那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楚亦寒说罢索性直接扯掉阮晴的睡衣。
很快,碎布般的睡衣扬撒在屋内,带着阮晴仅存的一点底线。
“救命……”阮晴只能绝望地喊着,面前的男人俨然成了一个**不足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