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的早晨清澈干净,空气里都是一种醉人的清香。
韩子轩拖着行李大步走出机场,迈出机场的第一步就想马上去找洛晴妤。
却在这时一个豪华轿车突然停了下来,截住了他。
“二少爷,这边请。”是一个清冷的带墨镜的男子,韩子轩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被男子带到了车内。
“你是什么人……”韩子轩隐隐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的行踪恐怕早就被人知道,甚至已经被人掌控住了。
好不容易踉踉跄跄的坐下,韩子轩在看清来人是谁以后,顿时一阵冷汗。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有事。”韩子轩刚想起身,却又被两个彪形大汉按到了座位上。
“难道我们不该好好谈一谈吗?”一个极度凉薄的声音传来,带着意味不明的嘲讽。
……
套房里,一个陌生的男人慢慢走近阮晴,阮晴半睁着眼睛,却是怎么用力也看不清男人的模样。
“阮晴,你知道吗?我就是想看着你受折磨,我要把我身上受的伤害都要在你身上还回来……”面前的男人笑的越发地狰狞。
身影越来靠近阮晴,她踮着脚想要后退,却是受到一股力量一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往男人怀里送去。
“我玩够了,我就要要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男人突然伸出他魔鬼一样的手,伸向阮晴的脖颈,整个屋子里都传来了男人哈哈大笑的凄厉之声。
“不要……不要……”阮晴在看清男人模样是谁以后,一股更大的绝望生出,嗓子里想要发出的声音却是怎么也散发不出来。
那不是别人,就是楚亦寒!
“救命……不要过来……”一个激灵阮晴就坐了起来,手碰向自己的脖颈。
还好,完好无损。
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捂着自己的胸口好一会儿,阮晴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身影。
昨晚的噩梦又开始在脑海里浮现,如果失忆可以选择的话,阮晴情愿忘记的是这些。
回过头看着楚亦寒,沉稳的呼吸声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不难看出楚亦寒应该睡的很踏实。
眉宇间难得的舒展开来,这还是阮晴第一次看见楚亦寒有着这么平静的表情。
昨晚那个近似魔鬼的他此刻却像是一个婴儿般熟睡。
不可思议,简直是匪夷所思。
阮晴刚想起身,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
“晴儿,过去的这些日子你都在哪里,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楚亦寒梦呓般喃喃自语,根本没有听到房内的任何动静。
“你放开……”阮晴拼命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楚亦寒的力气太大,根本就无力反抗。
因为想拼命躲开楚亦寒,阮晴因为着急一时间眼泪都着急的流了出来。
为什么他要这么折磨自己,梦外面不放过自己,就连做梦都要这么紧紧禁锢自己。
“我不要……你放开……”阮晴就那么使劲抽自己的手,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不偏不倚,正好滴落在楚亦寒棱角分明的脸上。
冰冷的触感像是惊动了楚亦寒,他突然慢慢睁开眼睛,心瞬间就有了一种难以控制的窒息感。
阮晴的眼泪让他立马就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阮晴趁机赶紧抽回手,裹着早就破烂不堪的衬衣跑到浴室,楚亦寒这次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江怡然下药,却碰到了阮晴。
是巧合还是注定?
是阮晴救了他,竟然是阮晴救了自己!
楚亦寒揉了揉乌黑的碎发,这次竟然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失眠有多久了,楚亦寒自己都记不清天数了。
盯着浴室的门有几分钟的发愣,不知道昨晚的她受到了怎样的迫害,楚亦寒只知道喝醉的自己从来都是不受控制。
刚才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阮晴哭红的双眼,她清澈的眸子正一脸绝望的看着自己。
是不是昨晚对她的欲求太过强烈?
有种难受的感觉袭上心脏,楚亦寒自己都不明白这究竟是一种亏欠还是一种心疼。
浴室里。
阮晴背依着门,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在哭泣。
楚亦寒究竟是一个怎样男人,就算相处了这么久,阮晴还是搞不清楚他有多么爱阮晴,或者说他有多么恨阮晴?
捂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哭泣的声音发出来。
阮晴完全搞不懂这是怎样的一种情况,自己先是失忆,然后失忆醒来的第一天就遭受了楚亦寒的屈辱。
这些天,屈辱却是纷至沓来。
透过朦胧的镜子,阮晴看着自己洁白身体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於痕,那些代表着楚亦寒,代表着他的罪证。
阮晴紧紧咬紧贝齿,打开冷水开关,直接站在浴缸里,任凭冰冷的水洒向自己的身体,却觉得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去这种耻辱……
全身搓的通红一片,肮脏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昨晚楚亦寒蹂躏自己的身体时,阮晴都没有掉一滴眼泪,但是此时眼泪终于受不住控制,如决堤般,和冰冷刺骨的水混合在一起……
门外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楚亦寒穿好衣服不耐烦地去开门。
门外不是别人,正是一脸疲惫之色的江怡然。
看到楚亦寒开门,江怡然并不好奇,却不见那个该死的女人。
苦等一夜,终于找到楚亦寒。
“阮晴……”江怡然一心只想找到阮晴,完全没有注视身后的男人正用杀人的眼神盯着自己。
这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听到声音的阮晴走了出来,她微湿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性感的锁骨露在外面。
红色的痕迹很显然说明这个女人昨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湿热。
关键自己还是这场情爱的导演者。
江怡然良好的修养终于完全化为灰烬。
“啪”的一记耳光响彻整个房间,不用去猜这个耳光用了多大的力气。
咸湿的血丝流向嘴角,阮晴捂着红肿的面颊一脸愤怒地看着江怡然,却不料江怡然恶人先告状。
“贱人,专门勾引男人的贱人。”江怡然举着手臂,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阮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