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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7、岁月流年(64)二合一(岁月流年(64)只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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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找到的时候都已经是四五天之后。其实黄让妮也没走多远,离家也就二三十里而已。

这次找回来没去公社,直接领到了桐桐这边。

晌午外面太阳正好,桐桐怕吵吵嚷嚷的惊了孩子,就在外面场院上坐着,要说在外面说,在家里吵吵嚷嚷像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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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让妮穿着一身满是补丁的棉衣,大裆棉裤,偏襟棉袄,腰里用草绳捆了一圈又一圈,衣裳很大,应该是男人的衣裳才是。穿的破就算了,那头发也乱糟糟的,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这是一个在出嫁前别人还看不出来有大毛病的姑娘,出嫁之后有段时间,只是有些小毛病而已,到了现在,瞧着越发不像个正常人了。

桐桐就看金老二,"找到了就带回去吧。给洗一洗,换身衣裳,吃顿饱饭。好好哄着,回头我打听打听哪里有好大夫,开些药叫吃着试一试......"开心窍,至少不能这么疯吧。

精神方面的疾病是很难治的,这跟遗传有关。但是如果药给的及时,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这种情况。控制的好的话,也不是不能生育。法律上也没有规定不许人家生育。但是从实际情况考虑,从自家跟金家的瓜葛上考虑,她想着,过后她会跟金老二单独谈这个问题的。

哪怕是领养一个健康的弃婴呢?他要考虑这个生育风险。

但是桐桐的话还没说完,金老二就直接说:"我不能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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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下沟大队的瘸子一块住了四五天了,谁知道干净不干净。反正我不能要了!"金老二蹲在檐台下面,面朝南晒着,看都不看黄让妮一眼。

黄赖子也不要,对着金老二就骂:"你放的啥屁?你不给我闺女活路,人家好心,没叫我闺女饿死冻死,这还错了?"

桐桐看了黄赖子一眼,再看向金老二的时候特别严肃,"你想好你说的每一句话,说话要负责任的。如果无凭无据,你就是污蔑,一样能把你关进去;如果你有证据,那这瘸子就犯法了,很可能害人家进去蹲个十几年的。咱们这会子虽然坐在家门口,但这处理的不是家事,你要弄明白这一点。"

这话一出,好些看热闹的也不敢说话了,被桐桐这语气给吓到了。

金老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黄让妮,"你问她,她跟那瘸子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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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让妮站着不动,桐桐起身,从家里的炉箱里掏了一个烤好的酸菜饼出来,焦黄酥脆的,还有些烫手,拿出去坐下,伸手递给黄让妮,"吃不吃饼子?"

黄让妮这才朝这边走了,蹭的一下把饼子拿了就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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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桐桐皱眉看她,"你这几天怎么吃饭的?在哪吃的?能吃饱么?"

"能!吃狗肉了。"黄让妮一边嚼着,一边说着,一说话嘴里的饼子屑就往出飞,"瘸子哥可有本事了,狗朝我叫唤,他就把狗给杀了,我们这几天都吃狗肉......香的哩。"

现在养狗的人家很少,人都吃不饱,能给狗吃个什么?

不过是野狗从来也不少,四处踅摸吃的。但这种狗白天一般也不出来,怕人逮住了吃它。晚上出来觅食的倒是比较多。

桐桐就问:"瘸子晚上出来逮狗,碰见你了?"

"晚上冷的呀,我只能钻麦秆垛子。刚好有个垛子有个洞,我还说刚好不要我掏洞了,结果一钻进去,是一窝狗崽子,把我吓了一跳。母狗听见小狗叫唤,就要来咬我。瘸子大哥听见了,把狗杀了,我们吃的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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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呢!有肉吃为啥不去?"

"那人家又不认识你,干啥叫你吃肉?"

"瘸子大哥没媳妇,我说我给他当媳妇,他就给我吃肉了。"

桐桐:"......你已经结婚了,你知道么?"

"我不傻,我跟金老二又没有领结婚证,不算结婚。"黄让妮一边吃着一边看金老二,"他就是个狗怂男人,跟着他,他舍不得给吃,舍不得给喝的,大冷天还把我关到外面......我知道,他不稀罕我!就他那一点点个子,站着躺着都不像个男人......我也不想跟他过了......我要跟瘸子大哥结婚......我还要给瘸子大哥生娃娃......"

这话......以前正常一些的黄让妮可说不出来!

金老二的脸都红成一片了,想说什么,桐桐瞪了一眼,叫他闭嘴。

结果这边还没处理明白呢,瘸子来了。不是自己来的,还有他们大队的队长,这队长桐桐认识。

她就赶紧起来,"叔,来了?"

这人就不好意思的笑,"你看这事闹的,瘸子捡到个媳妇子,这事......第二天他就跟我说了。我们真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问了人家也不说。我们就当是她自己走丢了,流落到咱大队了。瘸子呢,光棍汉一个,又愿意留下人,我想着如果不留着她,叫她到处跑去,那还不知道要受啥洒惶呢?瘸子的日子再难过,可好歹两个人成个家,算是一家人。当真是没想到,她就是咱近处的媳妇子。"

桐桐心说:你哄鬼呢?

口音一听就能分辨出来,不过是觉得黄让妮脑子不好,瘸子又缺个媳妇。不如留下,生米煮成熟饭,赖也能把人赖回去。

这种的,该怎么说呢?

哪种的是对黄让妮好呢?回娘家显然不现实,黄赖子一家都不肯接纳;金老二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真硬是往一块凑,谁也过不好。黄让妮不怕金老二打,金老二打不过她。但是黄让妮怕金老二在精神方面的折磨,对精神不大正常的人来说,最怕的就是这个。这是个对两人都不友好的婚姻;而瘸子呢,瘸子老光棍一个,肯定也怕黄让妮跑了。黄让妮在不算是完全失去判断能力的情况下,愿意跟着瘸子。

桐桐就问黄赖子,"你的意思呢?"

黄赖子就说,"金老二肯定是对我闺女有亏欠的,欠金家的钱一笔勾销......"

金老二不愿意,桐桐不等他说话就直接道:"可以!那这是赔偿给黄让妮的,不是赔偿给你的。你现在拿钱来,给黄让妮。然后都去公社,做一个调解说明,这事就这样了。"

黄赖子脖子一梗,"那不行!"

"不行!那你就是扣下了给黄让妮的钱,这可涉嫌卖闺女。"

黄赖子一噎:"我没钱。"

黄让妮蹭的一下转身就跑,"没钱有粮食,拿粮食抵债。"跑远了,又回头来拉瘸子,"走,大哥,咱拉粮食回家。"然后以说悄悄话的语气跟瘸子大声说,"我知道我爸藏钱的地方在哪......快着点......"

瘸子哪里跑的起来?结果黄让妮蹲下,不由分说将瘸子背起来就跑,"走!得比我爸快。"

黄赖子抬脚就要追,可看热闹的几个知青,不知道谁伸腿绊了一下,这老瘪犊子一个前扑给摔地上了,才一起来就被桐桐喊住了,"你等一下,还有个事要问问你。"

问啥?我再不回去家里就被那贼女子搬空了。

然后桐桐强留了黄赖子两个小时,黄让妮真的是把娘家给搬的不剩下什么了。

除了地窖里满满当当的红薯搬不走之外,其他的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东西多的拿不了,她就上邻居家借架子车,邻居只假意拦,却也由着她强借。

说到底,不外乎是'可怜'二字罢了。

桐桐是看着黄让妮跟瘸子拉着架子车从街上过去的,她坐着的方向面对着大街,看得见。其实不光她看得见,好些人都看得见。

谁不是一边不喜欢这个黄让妮,一边又心有不忍?

可这种事怎么说呢?跟着瘸子那日子过的,肯定比跟着金老二要苦的多。金老二不舍得吃不舍得喝,但谁家又真的舍得吃舍得喝?

正常人想的都是存着些,以备不时之需。天长日久的过日子,这才是常态。跟着这样的金老二,不能由着她,但却能保证她饿不着。

可跟着瘸子,吃了今天没明天的,从来不想将来的事,日子过的什么劲儿?

正常人都是这么想的,但一个不正常的人,她脑子里没有"明天怎么办"的概念,她就想着今天过好就行。所以对于她来说,瘸子才是那个对她好的人。有了好吃的都给她,没有了......那是没有办法,只要有办法就都给她。在她眼里,舍得啥都给她的瘸子就是稀罕她的那个人。

而金老二也算是解脱了。但以这样的方式,以被黄让妮嫌弃进而抛弃的方式解脱,他又何尝愿意?

边上也有人对金老二看不惯,觉得他办事没人情味,因此就故意挤兑他:"老二呀,你能弄啥?一个媳妇你都看不住,人家宁肯跟个瘸子也不跟你,你看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像不像个男人?!"

这对男人的自尊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金老二啥也没说,直接走了。

这更叫人瞧不上了!有气性你跟这个说你的人干一仗呗?一缩脖子人家就觉得你是个软蛋。

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因为这个事明显站在人前说不起话了。可能是觉得处处不如人吧!

这事从头到尾,金中州都没有露面。估计也是没法露面。既然金中州没出来,那韩翠娥自然不可能露面来掺和这个事了。

桐桐处理完回来,韩翠娥正给孩子换尿布。

这小子醒了,一双腿踢腾个不停。桐桐用药汤子兑了热水给孩子把屁股擦了,然后用干纱布把水擦干净。孩子的屁屁一不小心就红了,会疼的难受,孩子爱哭不是没原因的。其实听说有一种小儿粉,但是在省城都不好找。贺北打电话说找熟人托关系都弄不到。

桐桐没叫人家找,用中药挺好的,就是特别费工夫。熬了药汤放着,用的时候倒一点,加点热水,每次换尿布都得用药汤子洗一次。

洗完擦干,先用褥子包着,不用尿布,这样透气,连潮湿的感觉也没有了再给包起来。这有一点不好,就是有时候等不到给他垫尿布,就直接给尿包被上了。

把韩翠娥笑的不得了,自家这儿媳妇就是个活宝,一天到晚的,她的俏皮话就不断。最正经的是她,嘴上最没正经的也是她。

四爷指了指棉袄的兜里,"你拿出来自己看。"

桐桐闷闷的笑,用肩膀怼他:"真的闷你呢,给我买什么了?"她看向那想丝巾一样的一卷:"你打开我看看。"是什么呀?

嗯!四爷应着,拿尿布叠好,给孩子兜住。这小子不老实,一脚上去蹬他爸鼻梁上。桐桐赶紧给摁住,塞嘴里亲了一下,才给盖上。

"都好着呢!"四爷就说起了,"给二姨姐介绍的那个对象,我先见了。"

桐桐一看,感觉并不陌生。打开给这小子的屁屁重新扑上,"应该是有滑石粉。

回来洗脸的时候,桐桐说他,"你倒是给脸上抹点呀。"

谁说不是呢?

该问的都问了,韩翠娥出去的时候把儿子买回来的其他小零碎给放炕沿上。

桐桐把孩子递给他,从他的口袋里往出掏,摸着也是布的。什么东西这么小,能放衣兜里。结果拿出来展开一看,桐桐噗嗤一下给笑出来了。

桐桐就很惊讶:"你见人了?"

他不想再洗一次手了,就干脆不动手了。

婆婆走了,桐桐真问:"给我买什么了?"

韩翠娥就说,"看来你婶子是用心给找了。"

四爷把大衣脱了,洗了手脸,再把手烤热这才过来看孩子。一看还没兜尿布,这才想起来,"妈,大衣兜里有个盒子,你掏出来。"

四爷摇头,那是顺便买的,"专门给你买的没在大衣兜里放。"

韩翠娥又问说,"没去你二叔家去?"

这东西......也挺紧俏的,很多小媳妇凑到一起都聊这个东西,说的时候都是说,亲戚家的谁谁谁买了一个,穿上有多好多好的....但是,从来没见谁真穿过。

婆媳两个一边弄孩子,一边说这个事。韩翠娥就说,"老二的对象更难寻了。"

是说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

厚道好!林家就害怕遇上一个不厚道的。古庄就是明晃晃的例子,是不希望太老实,但太精明了,林家也是消受不起的。

他脸皮超厚的,"一会子我给洗了,挂在炉子跟前晚上就干了。睡觉的时候你试试合适不合适。"

韩翠娥哭笑不得,"当时就是随口一说。"你咋还专门告诉司晔了?多难找的?这东西确实是早些年在省城爱吃的之一。那时候一发工钱,就跑出去拿几颗吃。一月吃那么一次,以至于到现在还总是念念不忘的。那天真就是聊天,闲聊了,说起年轻时候的事,便无意的提了那么一句。谁知道这孩子还记住了。不光记住了,还叫司晔给买回来了。

正说着呢,四爷回来了,他最近一直在下河滩,河滩里种着的莲藕今年收的还不错。只是下面风更野,最近吹的脸上干巴巴的。

什么呀?

"那不成!您靠儿子,我靠男人,我儿子还得靠他老子......他就是给咱们依靠的,不靠他靠谁去?咱靠的理直气壮,他累的心甘情愿。"

她扭身趴在枕头声笑的不能自抑,还不敢叫笑声传出去。

所以,家里五个小被子还是不够这小子尿的。

韩翠娥见儿子听他媳妇这么说还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就点了点儿媳妇,撩帘子出去了:过日子嘛,谁家一天天的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话?不就是这样,说说笑笑的,你说这么着过日子能有什么烦心事。

韩翠娥见人家一家三口玩,她就识趣的想撤退,准备饭去了。都要走了,想起儿子提起亲家那边,她就多问了几句:、"还都好着没?家里没有啥事?"

韩翠娥嘴上这么说着,但又不由的笑,到底是把盒子打开,取了一个塞嘴里尝了,"是原来的味道。"真的!没多少变化。

如今没有私营了,这个做糖的是不是公私联营了也不知道。要是没有联营,那就没地方买去,人家肯定是不做了。而且,做糖的大部分是挑着担子的,今儿在这个街口,明天在那个街口,没个固定的地方。这要打听都没处打听去,该多难找才能找到的。

那今晚就得叫孩子奶奶把孩子抱过去睡,要不然,人家晚上是在这边躺着照顾孩子的。所以,这话你去说?

"这次没顾得上。"四爷就说,"主要是莲藕在咱们当地很少,一些单位的后勤上一听说咱们县就有,比想象的要热情的多。跑了十多个地方,没时间。运莲藕的时候我叫司机给那边送一袋子莲藕就行了。"

四爷就笑,"野性子的皮猴子。"

桐桐就笑,"你要再不用,人家就该说你身上有味了。"

打开就是一条丝巾,但不是这个季节用的,"开春吧!开春我戴。"

购销社卖的那个香脂,味道特别大,而且有些油腻,用着并不清爽。桐桐自己折腾的那个,也一股子杏花的香味,他也觉得男人身上那股子味道不大好。

韩翠娥摸了兜,掏出来一捧东西,这都是什么呀?也得亏是大衣的兜大,要不然这杂七杂八的,怎么放得下的?

结果这东西摆在眼前了,桐桐蹭的一下塞被窝里,小心的朝外看了一眼,"叫人看见了......不得笑死?"然后好奇的问他,"你是怎么好意思去买这个的?"

那放哪里了?

韩翠娥就觉得该放桐桐这边,哪有老婆子这么馋嘴的。

桐桐看那像是新买的,这才问说:"你去省城了?"

是!人选挺好的。这种人许是很难大富大贵,但一安安稳稳是不难的。

那怎么办呢?

四爷好似也反应过来了,屋里挂不了,"我一会就给孩子煮尿布去。"在后院那边烤着,肯定能干。

那是幸福的味儿,别人想有还沾还沾不上呢。

"你儿子的奶腥味儿。"

"嗯!去了林家一趟,该给的都给了。"又去了商场,找熟人了,"那个盒子......"说着就先接过来,"这就是爽肤粉。"

四爷就拍桐桐,怎么这么能卖嘴呢?

她又拿出来一个叫桐桐尝,桐桐不吃,"您赶紧放你的柜子里,想吃了只管吃就是了!完了咱再去买。"

桐桐点头,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

韩翠娥就说,"那咱就吃点亏吧,少叫他在外面折腾些。"

四爷凑过去咬在她嘴唇上:就这两片嘴唇,怎么就那么能叭叭呢?

桐桐只管催她:"你要是不走,我也不好意思看他给我买了啥。万一买的比给您买的贵呢?回头咱娘俩为这个闹起脾气了,他得受夹板气。回头人家一受气,心想,我给谁都不买了,不买就没矛盾,还省心。那咱娘俩可吃了大亏了!"

这是一个胸罩,跟桐桐身上穿的背心还不一样。是有一排扣子在侧面的那种。

那要不然呢?那老丈人也不是个能拿事的人。四爷就说,"很有眼色,也算是厚道的一个人。"

她笑的双眼水润润的,直勾勾的看人,还能等吗?所以,"非今天!"

男人们想找紧俏的东西,不都是给老人、孩子、媳妇,又不是只我一个人买。

给我的?啥呀?

四爷:"......"脸皮好像也没厚到这个份上。

是挺难找的,打听了好多地方,才在省城近郊找到的。四爷没说怎么找到的,反正是找见了,"您尝尝,看是不是原来的味儿。"

韩翠娥拿起来,"哟!这是琼糖?"

四爷这才想起,"妈,那个方盒子是给你的。"

"随着人家的嘴摆动,那能有好?"

韩翠娥:"......"咋吃的下去?费劲弄这个。

桐桐就笑,"您就吃吧,别心里过意不去!这也是家风。您将来得把这些事说给您孙子听。也叫这小子记着,不能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就把亲妈扔过墙头。您就当您儿子不是要当孝子,只是怕将来他儿子不孝。"

什么味儿?

还想挂炉子边上?炉子边上挂的都是你儿子的尿布。等会子孩子奶奶来了瞧见了,像话吗?

胡说!

也好!也好!

桐桐侧着脸贴着枕头不起来,然后把凌乱的头发扒拉开,就那么看他:"非今天?"

谁家没媳妇?就是没媳妇的,都没对象吗?有些东西,男人们都懂。你们穿着是不是真舒服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穿上之后福利是谁得了去了。

桐桐就放心了,两人年纪差距大,就是林心的有些任性,但一个肯包容,日子也能过好的。

桐桐就笑,"前几天您不是还说起了,说省城有一家老字号做琼糖的,您那时候就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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