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扶星想了一下，才道：“那个刺杀你的学生？虽然特蕾莎的首席女官该死，但戴维也同样该死，归根究底是他自己没经住诱惑，做了错事，那就要有被人当成棋子的觉悟。”

“我知道。”

林芙情绪低落，“所以他死了，我也从不曾自责内疚过。可我就是不想真正操作这一切的人自鸣得意，我不服气凭什么别人是棋子，是蝼蚁，她们可以随便利用，随便踩死？”

“唉……”扶星微微叹息，“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

“啊？”林芙不明白，疑惑的看着他，“我的想法很奇怪吗？正常人不应该都会这样想吗？”

“正常人当然不会。”

扶星坐了起来，他还是不习惯躺在床上和人谈论严肃的话题，大长腿姿势舒展的支棱着，胳膊随意的搭在上面，双眸深邃的凝视着林芙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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