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楚楚的身上，顾长歌看到了针对人祖的计划。

天地众生对于人祖的信仰，这是一大笔气运来源。

而信仰这种东西，本身就很虚无缥缈。

抹黑这种手段，听起来似乎不错，但真的实行起来，其实很不现实。

把人祖取而代之的计划如果失败的话，顾长歌倒是会这么考虑一下的，颠倒是非，混淆黑白，这种事情他一向拿手。

“说起来人祖的功绩并不是那么容易抹黑的，毕竟是这种伟光正的角色，如果真要找污点的话，也不容易，历史长河之中，诸多真相被掩盖。”

“人祖殿偏偏要树立这么个形象出来，让天地众生膜拜念叨。”

“倒也不是不图回报，没准人祖这家伙的修行方式，和气运信仰有关。”

随后，顾长歌离开了里世界，回到太虚门内。

在江楚楚那里，他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方法，但天辰界的范围，就那么八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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