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先生分别了那么久……”
手指抚上男孩的唇瓣,感觉着男孩轻微的战栗,虫将微微笑了笑,低声呢喃:“我可一直给风先生在冰箱里留着牛奶呢。”
一字一顿,意味深长。
虫将刻意加重了字眼,指尖顺着绳结扫过,周身气息也逐渐危险起来。
分明触感和先前没有什么不同,可想起虫将的本体,风封脊背上的鸡皮疙瘩还是无可抑制地窜了起来。
身上的绳结绑法专用于战俘,每一次动作都疼得撕心裂肺,风封怀疑自己有一只手臂甚至已经脱臼,被打断那条腿也已经疼到几乎麻木。
没有放松禁锢,虫将湿凉的气息轻轻扫过男孩的耳郭,带着轻微地哄骗意味:“之前您已经喝过两次牛奶了,风先生,这次让您尝一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感觉到脊背上传来的异感,耳边又是一阵凉湿,男孩微微哆嗦了一下,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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