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的眸子轻瞥，随后唇角扯出弧度，嗓音不咸不淡地开口：“怕我？”

温凌摇了摇头，双手搅紧了衣摆：“没怕您...”

他怕的是那个漆黑阴冷的刑房，潮湿的温度似乎刻在了骨子里。

隔绝一切光线，连时间和昼夜都是颠倒的。

总觉得...他曾经也在那同样的环境下待过一段时间。

黎漾没再回答他，转身把已经做好的营养餐端过来。

粥熬得已经有些粘稠，黎漾轻轻吹了吹后舀了一勺递在温凌唇边。

温凌没有反抗，乖巧地任由黎漾喂着自己。

一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来一回地喂着粥吃着饭。

一碗粥下肚后，温凌小声开口：“对不起...”

黎漾把碗放在了一旁，抬眸看着温凌：“对不起什么？”

“我应该相信您的，是我太自己以为是了。”

黎漾把手机掏出来，点开了里面的录音，温凌听着里面自己的声音，几乎要血液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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