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镜看向祝以酒的目光带了些赞赏,道:
“姑娘修为不错,琴,也好。”
祝以酒没有谦虚,她勾唇笑道:
“那是自然。”
叶心取下面具,道:
“外面似乎着火了,按照事先的安排,你们立刻前往朝溪学院!”
“那你呢?”
叶心对着祝以酒一笑:
“风零是我弟弟,我自然要和他一起走。”
花镜眼中有些嘲弄之色,勾唇道:
“风零?你确定不是风零雪?”
叶心垂眸,漂亮的丹凤眼里闪过决绝。
刚才花离的话,她也听到了。
“究竟是风零,还是风零雪,我会亲自问他。而不论他是谁,我都要带他走。”
话落,叶心便重新进入照壁内的隧道,消失在花镜和祝以酒的面前。
花镜一叹,值得吗?随后释然。
罢了,且由她去,有他在,叶心定然不会有事。而她,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痴情愚蠢?
叶心进入隧道后,就一路狂奔,在隧道里撞上了一堵肉墙。
她先是站稳了身子,然后抬眸,便趁着隧道内微弱的烛光,看见了一个清绝的男子。
男子一头垂膝的银色长发,暗蓝色的眼珠如霜雪般,极尽冷漠。他皮肤略显苍白,赤色的薄唇为他添了至关重要的一笔,整个人,便好似从满纸冰雪的画里走来。
叶心微仰着头看向眼前的人,双眸之中有惊艳,有怔愣,也有被她隐藏得很好的怒意。
但这一切,都没有让她立即爆发。她依旧如往常般,牵起男人修长冰冷的手,笑道:
“还是这么冰!我们走吧!”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问什么?”
叶心顿了顿,继续道:
“哦!我的风零怎么突然长大了?”
男人双眸变冷,抽出了手,道:
“我不是风零,是风零雪。”
叶心垂眸,笑意渐渐消散。一时间,隧道内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风零雪如何?风零又如何?你只需要回答我,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过你的亲人?”
“亲人?”
风零雪冷冷勾唇,道:
“没有血缘之亲,又怎能称为亲人?而我,也不需要一个负累做亲人。”
“负累?”
叶心终于抬眸,眼角中不知何时染上了泪光。她是真的将风零雪看做是如同落般的存在,可他竟然将她当作负累。
看到叶心受赡眼神,风零雪不知为何心里没由来的烦躁。
“工具用完了,就该放到一边。既然你已经夺得了朝溪泪,我也就不再让你多跑一趟。”
风零雪单手一挥,一个叶子状的玉就朝着叶心飞去。叶心瞳孔皱缩,接住玉佩的手,有些颤抖。
这,是菩提玉。
同时,泪滴状的赤色血玉也到了风零雪手郑
“你,和温魅,你们……”
风零雪没有否认。
“我们的确早就相识。”
“你一直在利用我?”
“利用,那又如何?”
“呵!”
叶心冷笑一声,道:
“那又如何?我便给你看看究竟如何!”
话音未落十根银针凌厉地朝着风零雪破空而去。每根银针的角度都十分刁钻,加上隧道内有些狭窄,风零雪无法闪避,便只能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