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卿歌，我很想跟你回去。”

“别了……”

卿歌打算制止她继续下去，苏玉却按下了他的手，摇摇头轻声：“你知道我身份特殊，现在那个幕后的人都还没有被抓住，如果我回去，再给你带来困扰怎么办？”

苏玉叹了口气，“我是玉霜，这是怎么都改变不聊事情。”

两人都沉默了，的确，这是最无法改变的事情，只要玉霜在一，麻烦就不会停止找来。

沉默了好久之后，卿歌忽然：“如果……”

苏玉：“嗯？”

“如果……这件事解决了，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如果不在一起，那这么多年的等待，这么费尽心力的复活也好，谋划也罢，都还有任何意义吗？

“怎么解决啊？”苏玉哭笑不得，“卿歌，我不想让你再受伤了。”

卿歌想了想：“我会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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