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兄。掳走死人脸的黑袍人，你可知道是谁吗？”玩笑过了以后，楚无尽再次神色认真起来，向着面前的师兄问道。

白如画听到楚无尽的问话后，眉宇间不由露出了一抹无奈，随后摇了摇头：“那饶实力之高，怕是较之师父也是不惶多让，师兄也无能为力。”

虽然之前，一直分不清楚无尽嘴中的死人脸与假正经究竟是指谁。但看过了纳兰沐泽与柳传宁后，此时的白如画也已经完全知道谁是谁了。

纵然纳兰沐泽的假正经，白如画还未充份体会。但之前静幽谷中，柳传宁的死人脸白如画却是完全领教。

自白如画见到柳传宁时，他的一张表情由始至终都未变过。在面容僵硬这一块，怕是仙音宫的众人也是望而不及。

但是要比起面容冷俊，寒如冰霜这一方面，柳传宁比起仙音宫的众人，不免又是要弱上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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