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若一早知道你我会走到今日，若能重来一次，朕当年绝不再固执己见。

说到底，这江山社稷哪里比得上你分毫？是朕当年被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了。朕知道你至今不肯原谅朕，朕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你解气。”

高哲眼角有些湿润，吸了吸鼻子，继续道：“盛国归顺，他上官鸿飞用了一月的时日斡旋，在朕这里，兴国投降，只消半日。”

慕容瑶听出高哲语气里颇有些得意，不禁动气，猛然扭过头，瞪了高哲一眼，道：“高哲，我大仁国拒不受降！本座要与你堂堂正正决一死战！”

高哲眉眼弯弯，笑道：“欢儿，你终于肯与朕说话！五年了！五年了！朕终于又听见你唤朕的名字！真好！”

慕容瑶唇角下撇，暗暗咬动牙齿，她忽然探出一截白练，缠住高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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