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这才继续道：“你本该一直是宫氏集团总裁。”

“直到我死的那天，对吧？”他低笑。

叶落不语。

“老婆，”他继续笑道，“你来了，这个世界就变了。”顿了顿，“包括我。”

叶落蹙眉。

“只要发展趋势是一样的，那至于是发展的快，还是发展的慢，有什么关系？”

闻言，叶落的眉头倒是松开了。

的确，只要未来的发展趋势不变，那其实一切都还没有变，只是有些事缩短了，提前到来了；而有些事，被推迟了。

缩短的事，像是宫氏集团会提前走向衰亡。

推迟的事，像是他可能会比商业史上记载的时间长……

叶落抿了抿唇，才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宫律笑了：“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就管个宫氏集团吧？”

“当然不是。”仅仅管个宫氏集团，怎么可能在S市一手遮天。还有那个姓傅的，摆明了跟他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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