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听到白锦堂说完的那一瞬间，寇玉珏就什么都明白了。

女人呢，为了这个不能生孩子的名声，即使豁出性命，她也要证明自己是个完整的女人。

他可以想到，秀儿姐姐生完这个孩子的那一刻，脸上露出的笑容是怎样的。

那是一个完整的，没有遗憾的女人，对这个世界露出的最后一个笑容。

“起来吧，”

大手将他拉起，泪水已经串成了珠子，滴落着。

“谢谢你，是你带给她这一生最欢愉的时光，也许，这才是她最想要的吧。玉儿？你起的名字么？”

看着那个在葛蕊儿怀里不停砸吧着嘴巴的小婴儿，寇玉珏问着他。

“是，没经过王爷的允许，我就借用了秀儿中间的那个字，起了这个名字。”

眼睛落在孩子的脸上，看到那张笑脸，他还是耸动了一下鼻翼，笑了。

“你看，他长得多像他娘亲啊！呵……有的时候我看到他我就恨不得……可，秀儿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一定要善待这个孩子，不要去恨他，那是她生命的延续，看到他，就和看到她一般。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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