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岁的小寡妇，扫兴又没神儿~思想起奴家好命苦，过了门子犯了白裙儿~死了这个当家的人儿~过了门子九十二天他没骂过奴家一句儿~”

小曲儿很“高雅”，喝咖啡的时候不来头蒜根本欣赏不来。

张老一边听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找节奏，这哪儿是来养病的啊，这不安享晚年吗？

旁边的刘银水急的都冒汗了，李川交代他的事情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思来想去，索性采取“由浅入深”的战略，先铺垫一下。

“咳咳，张老，您渴不？我给您倒杯水？”

“不渴，刚喝了奶。”

“奶？”

“有个来看病的漂亮孕妇帮我挤的，200块钱一碗呢！”

“啥？有这好事儿您怎么能吃独食……额不对，张老，您又调戏病人了是不是？”

“我调戏什么？我这是帮她看病呢！”

“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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