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一点多，初夏准备去睡觉的时候，顾莫臣回来了。

他喝了酒，浑身都是酒味，走路踉踉跄跄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了似的。

走到初夏身边的时候，顾莫臣脚一软往地上跪去，初夏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扑通一声，顾莫臣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跤大概是把他摔醒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地爬起来。

顾莫臣靠着墙站了会儿，盯着她看，像是不认识她了一样。

明明这个女人一直都很爱自己的，虽然她知道自己有个白月光，一直都克制着自己的爱意。

顾莫臣捏了捏眉心，神态疲倦：“初夏。”

初夏“啊”了声，后知后觉地关心道：“没摔疼吧？”

语气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顾莫臣觉得自己的膝盖又开始痛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初夏幻觉了，以前的初夏明明很温柔的，每次他喝完酒回来，她都会把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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