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都能感受到这些冰锥刺进自己身子里的感觉了，痛苦，颤抖，尖叫。

凌凡光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云抒动了动手指，这些冰锥就跟遛狗似的，一下子离凌凡很近，一下子离凌凡很远。他就像只被困在玻璃杯里的蚊子，无处可逃。

冰锥有时近在咫尺，有时绕着他的天灵盖打转，反复这么几次，凌凡情绪崩溃了。

他疯狂大喊：“你到底想干什么？！”

“耍着我玩很爽吗？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他承认自己是觊觎过南沁的卡牌，但他现在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吗？

云抒歪了歪头，看着情绪不稳定的凌凡，忽然轻笑一声：“是挺好玩的。”

【仇恨值：98，88，73，56%。】

云抒：“？？？”

仇恨值不停降的声音在她耳边反复来回试探，云抒差点就忍不住将冰锥给刺到凌凡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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