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空间外，高台之上。

陈川摸着下巴，笑呵呵的说道：“有意思吧，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被多余的信息所迷惑，其实没必要的，嗯，这算是我的恶趣味吧。”

“看来你很中意离山出来的那小子啊。”军服老者眼睛微眯，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

“嗯，充满可塑性。”陈川点了点头，“跟那两个家伙不同，出山时差不多就已经那个吊样子了，改不了。可他就像一张半黑半白的纸张，白色的那一面可以渲染任何色彩，而黑色的那一面，他自己还知道该怎么做，也逐步的正在控制中，所以让我很感兴趣。”

“都是因为他提前接触了阴界环境，心智还不成熟，怎么可能不被污染，就连......”军服老者犹豫着，良久没有言语。

陈川笑了笑道：“不好说就算了，您老也知道，离山出来的人，哪个没提前接触过？黄前辈那是多大的心？她那个二弟子都什么样了，还有人样人性吗？她管吗？还不是有什么问题都扔给协会，说是咱们的人让咱们自己处理。然后可倒好，自己却护犊子，撒泼加威胁，上次差点把……咳咳，您说让咱们怎么办？还有老大，算了，不提了，他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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