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默愔被他吓得嘴里东西差点儿喷出来。

“为什么不能去？”

“又不远。”

姜氿刚才情绪上头心里话就脱口而出了，这会儿真问起原因来，他还确实不太知道。

“那个……”

“你现在身子不好。”

姜氿编起瞎话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极了衣冠禽兽。

“要是让师母看见你这个样子，还不知道有多担心呢。”

云默愔想想也是，“那算了吧。”

“我和零零一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她。”

“实验室和家里的事儿就够她头疼的了，不能再让她因为我担心。”

其实这事儿完全不用嘱咐，就是谁逼着姜氿去说他也不能说。

心里长舒了口气，面上却故作平静，“你放心吧。”

“师母那边儿有什么事儿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云默愔点头应下，倒是真没多想。

不过纸里包不住火，更包不住秘密，云默愔又是个聪明善于观察的，当她在饭桌上没见到云玟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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