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其实老张也有点儿不忍心说，不过这样的情形下在掖着藏着犹豫着，到最后耽误的是云默愔，麻烦的是自己，所以老老实实的解释明白才是正途。

“比如头晕、头痛，记忆缺失……或者，很有可能会出现情绪失控的症状。”

“什么？”

泉怖愣了，“怎么会这样严重？”

“默愔她一向最重视自己的脑子，若是真的出现了这些症状，她怕是会疯的。”

老张跟着叹气，这小丫头是府上的智慧担当，不管什么情况，都是靠脑子解决问题的，他又何尝想看着这样的局面发生呢？

“可眼下的情况是，这些表现或轻或重都会出现，避免不了了。”

老张是坻球上少有的名医，也只有辛骈这样的权势和影响力才能将人拉拢过来归到自己的门下，所以，他说的话很有可信度。

泉怖像是脱了力一般坐在门口，脸色苍白眼角有泪，还时不时的握手成拳砸着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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