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溪的脸臭到了极致。

许以龄看他不开心，瞬间更开心了。

而接下来还有让顾辰溪更不开心的事。

因为十一点钟，将由校长在礼堂举行期末总结大会暨颁奖典礼。

按往年的流程，每个年级的前十名将登上礼台，接受沈校长的颁奖。

他们不仅能免除全部学费外，还可以得到一笔不匪的现金和获奖证书。

沈校长亲自宣布各年级的前十名，先是高三，接着高二。

“高二的第一名还是顾辰溪吗？”其他年级的同学问。

身边的同学白了他一眼，“你真是读书读傻了，高二的第一名早就不是顾辰溪了。”

“以前挺羡慕顾辰溪的，现在只有同情了。”

“以前他拒绝许以龄有多狠，现在许以龄打他脸就有多狠！”

“……第二名顾辰溪，第一名许以龄！”沈校长念完名字，除了顾辰溪，其他同学按着排列的顺序走上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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