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看着已经残疾的肖雨从轮椅上掉下来，看着她爬到赵雨馨旁边，动作慌张无助……

看赵雨馨还在苦苦为墨寒暄说话，李不言抿了抿唇，有些动容……

李不言复杂地看着那血泊中的女人，眸光闪烁，心中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那女人微微转头朝她笑了笑，笑容纯净不掺杂其他，只单纯是一个母亲对孩子安抚的微笑……

没再等谁和她说什么，她猛咳了口气，那鲜血更是肆意往外流……

肖雨顾不上白嫩嫩的小手上沾着的血迹，她神色紧张，精致小脸上悲伤欲绝……

“妈妈，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

肖雨不停摇着头，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她眼中滑落，滴在赵雨馨身上的血液上，与其融为一体……

很快，赵雨馨脖子抓着肖雨的手一松，头一歪，马上就歇菜了……

看着已经了无生气的赵雨馨，肖雨眼中似有黑色漩涡在旋转流动般，身上带着毁天灭地的暗黑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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