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门开了一半，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餐具和着饭食掉落一地，躺在食物中央的是血肉模糊的芳月华，脸部轮廓被重物砸得变形凹陷了去，微微起伏的胸口无声的说明着身体的主人还没有完全死掉。

然而，这已经不重要了。

芳思慧拿着地上瓷盘的碎片割着芳月华脖子上的肌肤，古桑凝来时，碎片锋利的一面已陷入了一寸深度。

血越流越多，越流越多……与相邻的地毯融合相接、汇为一体。

芳思慧跪坐在那里，哼着古桑凝曾听过的童谣，许久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似的，抬起了头，轻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极为不自然的笑，“敏敏，妈妈给你做一个新的洋娃娃好吗？”

古桑凝没有回答，芳思慧自顾自的忙活着，将芳月华的尸体拖下楼去，从房间到楼梯口的地毯上拖拽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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