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深吸了一口气，她是过来人，当初她也是这么大的时候，被沈眠川带回家的。

何况，她从小就没有真正缺过钱，这是她们本质上的区别。

“意雪，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你父亲的离开，是否值得讨回一个公道，我不会逼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言粟把焦意雪安置下来后，握着她的肩膀，轻声说完，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现如今，指证言茹曼有两条路，一是警察搜寻证据，二是焦意雪这个人证。

亲口指证自己的生身母亲，需要什么样的勇气和决心，言粟不能体会，但是无论焦意雪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都不会怪她。

……

自从那天晚上白簌出现在沈眠川的办公室给沈眠川盖被子之后，言粟每天都会往越世跑。

咖啡厅里，夏涯嫌弃地看着言粟，道：“啧，粟儿，你现在娘们唧唧的样子，真让我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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