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苦笑着看着夏涯，问：“你也是吗？夏涯，你知道S是谁的，你也觉得是S干的？”

坐在轮椅上的夏涯沉默了半晌，抬眼看了看言粟，然后深吸一口气，神态表情都颇为沉重，喃喃开口：“让我冷静冷静吧，客户们在追责，本末将面临的是打不完的官司和巨额的赔偿款。”

言粟无奈地笑着，缓缓点着头，道：“我明白了，在你们眼里，S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对吗？”

话音落地，很久之后，都没有人再说话。

夏涯都李笃行都沉默着，甚至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没有任何回馈。

言粟几乎要崩溃了，她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就是个笑话，于是转身毅然决然离开了本末。

回家路上，言粟的心情根本没有办法平静，如果系统真的没有漏洞，是有“密码”的人直接打开的，那这件事的矛头对准的，就是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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