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一双微微发红，逼近她的脸，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桑十一，你但凡有那么一丁点爱我，你也不会是现在这幅表情！”

桑十一僵着身体一动不动，她垂着眼眸，问：“你希望我是什么表情？痛不欲生？后悔莫及？还是跪在地上求你原谅？”

“你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里，最没心没肺的一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种女人，我当初就……”

桑十一的脸依旧微微侧着，不去看他的表情：“如果我知道今天晚上来是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来。”

裘安生低头苦笑，“你可真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刺我的心。”

“我不知道，”她回答：“我不过是在说着自己的心情。你今天喝多了，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有什么话，等清醒的时候再说。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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