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国师的大家伙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没泄出去。
她不光是身体没力气,更是觉得堵得慌。
好在,国师终于有了动作。
他轻咬了下阿水的乳尖,阿水正是敏感的时候,他这么一咬她就疼得流了泪。
国师擦去她的泪水,心里一叹,怎么这么爱哭呢?
她一哭,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却不能告诉她。
他知道阿水是什么性子,若是知道他对他如此在意,估计要爬到他的头上来。
国师放过了她的乳,却狠狠拍了下她屁股。
阿水也急了,瞪了他一眼。
国师兴致更盛,把阿水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
“啵”的一声,淫液裹挟着他的精水儿肆意流淌。
二人听了去,都有些耳热。
“你就这点本事?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阿水哼哼唧唧的,一看国师终于舍得动弹,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浅浅地呻吟着。
国师从她那掏了一手水出来,手上亮晶晶的,他将那手凑到阿水面前。
“知道怎么做吗?”
阿水瘪了瘪嘴,舔了舔他的手。
国师心中一喜,看来她也没忘呢。
他将阿水抱下身去,翻了个个儿。阿水被他钉在了座位上,双腿大张,任由他的阳具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
她觉得自己好似浮萍飘絮,没个依靠,只好抱住国师的头颅,享受着这男人带给她的无限快感。
马车依旧颠簸。
那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阿水暗想,她自己体力是不是太差了?
还是被人插爽一些。
自己动什么的太累了。
“爽吗?”
阿水委屈巴巴的,她不明白,分明刚才那么不情愿的,怎么现在疯了似的操她?
还问这些话。
有什么好问的?自然是爽。
国师却紧盯着她,仿佛她不说话就誓不罢休。
“爽的。”
刚才她自己有多孟浪她是知道的,可自己在他身上的时候只当他是个物件儿,不觉得有现在这般害羞。
他问了这话,她才意识到,这是活生生的人。
有感觉、会说话、还爱看她笑话的那种。
“那你怎么不叫?”
与萧云生做的时候也这么咬牙切齿的?
国师没问,只是又顶了顶,恨不得整个人直接入了去。
“会、会被人听见……”
这马车又不是自己动的。
阿水一想到赶车人可能会听到她与国师压来压去的声音,就觉得小穴一紧。
她这么一夹不要紧,国师却都快被她绞泄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
国师看着阿水,她如此娇怯,却又如此放荡。说什么怕人听见,说这话的时候穴儿里还绞住他不放。
他不知怎的,心里有些怜爱。
“外面听不到的。”
阿水不信,还是放不开。
“不信?”
国师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若让旁人听了你那声儿,岂不是忍不住要和我一起干你?”
阿水又被他惹哭了,却终于放心地叫了出来。
她的声音柔柔媚媚的,国师听在耳里,只觉勾魂。
阿水勾住国师的脖子,上半身被他勾在怀里。
阿水恍惚之间有种错觉,她一辈子都逃不开这个人了。
国师觉得那处是一层层的软肉,他分明插到底了,可还是觉得可以更深一寸。
他不爱用什么技巧,每一下都干得很深。阿水被他插得很快活,顾不上事后会有多疼了,她还挺直了上身,用胸部去蹭国师的脸。
国师又抽插了数百下,深深射进阿水的身体。
阿水被烫到了似的,紧接着也高潮了。
阿水可算是饱了,她转过脸去,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再没看国师一眼。
这么无情的。
不就是把他当成泄欲的东西。
国师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夜夜春梦,一朝如愿。这才射了一次,怎么够呢?
日日夜夜都不够,把她干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