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没想到,渊王他真的会动手。”悠游先生显得极为疲惫。
当时,怀远身上被尊瀚所下的蛊自己消解时,隋先生就怀疑到史投身上,因为,除了北屹的国师外,全天下也只有毒王能研制出这种蛊,于是联合关诺合演一出戏,诈出史投的话来,最后,史投只是说受人所托,其他的不能多说,那时,几人就都猜出拜托史投的那个人是谁,只是,没想到,渊王真的会动手,为了得到一个人,如此不折手段,实在令人心惊。
“我必须要把他救出来。”夜歌握紧了拳,邪魅的凤目满是神伤。
“你难道以为渊王会斋戒更衣,捧着香茶等着你去营救怀远,然后再安然无恙的把你们送回来。”悠游先生依然毒舌,可说的却是事实。
夜歌也知道,此行一定是机关重重,风险万分,况且那个人时刻想去他性命。
“三思而后行啊,澹台将军。”悠游先生劝道。
“我只要想到怀远变成那个样子,就像焚心一般难受。”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在说这句话时,把脸埋在手中,浑身轻颤,声音都是破碎的疼痛,“他那样对怀远,还不如杀了他。”
悠游先生突然觉得,在这场爱情的迷局中,也许最可怜的不是颜约,也不是谨焕,而是这个得不到任何回应,却一样承受着所有苦痛的男人。
“夜歌,你别执着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们之间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介入了。无论你做什么,怀远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在他心中,你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你这样,只会苦了自己。”终于,刻薄成性的谋士再也看不过去,即是规劝,也是事实。
“可他不能这么对他,不能!”夜歌猛然抬头,激动的吼道。
“他怎么做,和你无关,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依然沉静却残忍的声音,彻底打垮了这个强大邪魅的男人。
夜歌猛的一颤,绝望的凶狠的盯着悠游先生,那样子,恨不得杀了他一般。
悠游先生没有动,坦然的任他看着,“你还不醒醒吗。”
夜歌渐渐的移过头去,浑身的杀气一瞬间全部泄去,抬起头,迷惘的看着屋顶。
是啊,与他无关不是吗,自己不是一直都是被忽视的那个吗,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多此一举吗,苦痛也是,欢乐也是,什么都是多余的,都是不属于自己的……
对他而言,自己完全是多余的一个人。
难道不是吗?
不!
至少他是爱他的,这绝不是多余的爱情,他一样爱的撕心裂肺,他一样爱的遍体鳞伤,他的爱一点不比他们的少,可为何,感觉疼痛的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早就习惯了吧。
闭上眼睛,感觉眼角有一点点湿润,夜歌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
即使自己会永远一个人,可他还是爱他,他希望他能幸福,他希望他能过的好,这就不足够了。
沉默了许久,夜歌忽然站了起来,看向悠游先生。
悠游先生以为他想通了,刚要安慰他几句,夜歌摆摆手,让他不要再说了。
“我还是决定要去救他,如果我不去救他,他也许这一辈子都会这样了,我不忍心,我真的不忍心让他像木偶一样活着。”耀眼的凤目中闪着坚定不移的光辉。
悠游先生无可奈何的笑笑,:“你们这群年轻人啊!”
“关将军那里,有没有消息。”夜歌想起出事之后,给关诺飞鸿传书过。
悠游先生摇摇头,“夜歌,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关将军和唯王临走时都说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再管了。”
夜歌点点头,他也知道,他们是不想再掺和到这些晚辈的纷争之中,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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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军近三分之一的人马丧命钧蓝城大火的塘报很快就传遍六国,彼时,谨焕正和
手下众人商量着攻打翼国的计划,听此消息,沉思了一会,忽然冷笑。”锦王怎么可能是那样任凭他人宰割的人物,这北屹的大汉败就败在当时侥幸抓到锦王而没有立即杀掉,养虎为患继而导致全军覆没,错就错在一步棋上。”
“难道传言是真的?”有一个将领吃惊的道。
其他人也纷纷的称奇,因为像锦王那样危险的人物,要是抓住一定不能留下,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甚至有致命的危险。
那么北屹大汉又有什么必须留下锦王的理由呢?
那只可能是那个传言了。
传言说是北屹的大汉贪图男色,把锦王豢养起来,锦王以色侍人才免招屠戮。
“听说锦王在当太子时,就和男人有染,想来这细皮嫩肉的彬彬公子恐怕比女人还要会蛊惑男人。”
“那也不见得,一定是那北方的蛮族,脑子不好用,三言两语就被哄骗了,要不,也不能活活烧死十万人在城里。”
“依照本将看,那锦王一定不是人,怕是妖怪变得,吹口气就能把城烧了。”
谨焕听着众人的议论声,不知为何,感到其中的种种也许不像外面传的那么肮脏,但只是想着,没有打断众人的议论,转头看向在他旁边安静的坐着的颜约,忽然想到,自己曾经用尽各种手段,为了得到他的人,甚至在六国的权贵和尚国的大臣面前,不顾他的感受,强迫的吻他,那时,外面的议论也许比这更难听吧,这么想着,心就抽痛起来。
冷道:“不知内情者,不要擅加议论!”
众人立马噤声,谨焕冷冷的扫视众人,忽然拉起颜约,拂袖而去。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不知道君王因为什么事情而如此燥怒。
只有聊远一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一进门,谨焕就把颜约搂进怀中,低声说着对不起。
说着,感觉自己的歉意似乎传递不进他的心底,于是,抬头细细的吻上他冰凉的唇,一点一滴的让自己的体温感染着他。
“嗯,”颜约发出轻轻的呻吟,没有自己的思想让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切的反应都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极为自然。
谨焕怜惜的吻着,感觉颜约整个人都软倒在他的怀中,不似女子的柔软而是略带弹力的感觉,喘息的分开,又顺其自然的吻上颜约的颈项,舌下柔软的肌肤带着青紫的情欲痕迹。
衣衫被悉悉索索的解开,更多的肌肤裸露出来,伤痕和吻痕交错着,呈现出迷离而犀利的美感。
急迫的把颜约压到墙上,嗜吻上他胸前那点诱红,双手也爱怜的交织的抚摸上赤裸的身体。
“啪!”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谨焕喘息的停了下来,差点又要失控,把衣衫不整的颜约又抱进怀中。
自己还是控制不了,很多时候,浅浅的吻都会诱发疯狂的占有,明明知道他的身体受伤太多,不能纵欲,可每次都头脑发昏般,自己是发情期的野兽吗!
想着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野兽都不如!
明明那么爱他,可又如此的伤害他,甚至连蛊都用上,自己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自责着,内疚着,手臂却圈的愈紧,那就当畜生吧,他不会放手,死,都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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