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许文成在打量了十一一会儿之后，竟然只是淡淡的问道。

廖玉和十一均是一愣，回来吗？

“不久。”十一开口答话，他的语气冰冷毫无情绪一如半年之前初遇许文成的时候。许文成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体虚弱而产生的错觉，竟然在十一的话中听出了心虚。

许文成眼中带笑想要点头，却因为脖子上的伤口而皱起了眉头来，“你没事吧？我去叫大夫过来看看。”廖玉连忙起身往门外走去，因为担心许文成他已经连十一的存在都忘记了。

看着廖玉转身离开，许文成这才再次看向十一，问道：“什么时候走？”

许文成没有问十一回来做什么，也没有问他什么时候离开，他只是询问他什么时候离开。十一不是他能够留得住的人，或者是他找不到理由去留住十一。他和十一不是一个世界的的人，就算是留下十一然后呢？他现在已经有了言子雅，留下十一又能够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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