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昱凌堡几天了,王阿实并未发现自己情绪变动的,不过也是,他一个粗人的有什么好感伤的,他一直都认为只有那些出口成章的大诗人才会有这种苦来苦去的,死去活来的。
并且王阿实这人天xing乐观单纯,别人对他好三分,他就会对别人好七分,更可怕的是当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忘了这个人对他的十分坏。就像他觉得司斐轩对他比以前好了许多,他也就不计较什么,做他自己应该做的,这人的好秉xing是该让司斐轩偷笑了。
就说这王阿实傻,也不懂得为自己争点福利,迫不及待的将奴xing尽显,不过这倒让司斐轩不高兴了,
一大清早起床来,那个小厮王阿实又回来了,摊在床上的大爷还没醒来他就已经起来,洗脸水吃的啥都准备好了。
不过话说昨天晚上的情事竟是他王阿实晕过去,司斐轩又心疼又生气,不禁怀疑是自己不够魅力让他无趣到睡觉,还是……还是自己要反省了,压榨到他累得不行,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要不要换一下方位呢,司斐轩皱起眉认真的想了想,还是罢了,不舍得王阿实受罪。
“以后这些事你都不用做,昨晚那样了还逞能。”司斐轩不满的出口。
王阿实听着马上就脸红了,“我喜欢做这些,伺候你就好了。”
“你现在跟我是一样的,不用伺候。”司斐轩是挺享受他为自己忙碌,不过他不知道他会心疼他劳累吗?还要肉麻的说出口他才懂?司斐轩低声咒骂了一下,这人就是让人说出口了他也不懂,一大傻愣。
“你不高兴?”王阿实不安问道。
“有点。”
王阿实心里开始难受,他也不想对方那么快就厌了他,他知道自己昨晚很是丢脸,不过那已经发泄了两次了,司斐轩也不会体贴自己啊。
“如果……晚上的时候你可以找别人……”王阿实承认自己满足不了司斐轩就是了。
“你又把我推给别人?”司斐轩的眸子幽深而黑亮,看得王阿实心里忐忑不安。
“你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这句话总得王阿实一愣,他都根本就没深想过这个问题。
“有没有,你说啊?”
诚实的王阿实肯定要思前想后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可是这个问题如此复杂,一时半会儿怎么回答呢?面对司斐轩咄咄逼人的目光更无措了。
司斐轩的心一点点的下沉,本来想着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可是人就是贪心的,又怎么不会在乎对方的心意呢?
“你以为我说和你成亲是开玩笑的吗?”
望着男人的目光慢慢暗淡,王阿实不知说什么好,他更不想撒谎,可是不喜欢他又为什么留下来呢,习惯了?喜欢吗?可怎么与对尹乔感情不太一样。糟糕,他怎么又想起尹乔了……
看着王阿实心不在焉的样子,司斐轩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几天他不停的问他喜不喜欢自己,而他一直都是吱吱唔唔的,是果然没得到这个人的心吧。司斐轩再没心情用膳,看着对方无措的样子心里都难受得要命。
“用迷醉吧,试一下就知道了。”
“这……”王阿实大惊,上次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万一,如果不是司斐轩,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司斐轩心里也是矛盾至极,既期待又担忧。
“算了。”司斐轩放弃,他不想赌,那样的结果他承受不了。而王阿实听到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当晚,王阿实等到半夜,司斐轩都没有回来,王阿实也想到了白天的事,可最后还是体贴的觉得他身为一堡之主,肯定很忙,没回来又不是什么大事。
白天,他会找童心去研究药草,奇怪的是宫随风最近很喜欢捉弄他,老爱跟他打听司斐轩的事情,见他像偷了鸡的狐狸般的诡异的笑,王阿实再迟钝也觉得此人勿近,害他只得趁他不在时才能找童心了。
而堡里的人也意识到自个堡主出趟远门这么久都不换小厮,竟也顾忌王阿实几分,不会为难他但也不会说特别的巴结他,虽是主子跟前的人,可也有过前科的。
只是王阿实心里善良,别人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很乐意去做,最多的是去厨房,然后就是各个庭院的花花草草,有时还会去马棚里摆弄,一天下来虽累但充实而开心。
而几天下来,王阿实去议事厅里送茶,就只见了司斐轩一面。只是见到他坐于高位,傲视群下的时候,王阿实真的莫名其妙的感伤了一把。不过想司斐轩的时间也不是特别多,因为他明白想了也没有结果,顺其自然吧。
司斐轩这回可真是打错算盘,迂回法对于神经大条的人是不太管用的。
“阿实……”一回到寝室,却不见王阿实人,司斐轩就认输了,现下已是大半夜里,王阿实不在这里,他会去哪里呢?“阿实,你回来!”他不甘心,好不容易化解了王阿实对他的恐惧,怎么能让王阿实逃离他身边。
“轩,回来了?”王阿实睡眼惺忪的磕碰地走近去要看清里面的人。
司斐轩冲向去紧紧抱住他,苦涩的味道才慢慢散去,“你去哪里了?”
王阿实闻到到他身上有着浓浓酒味和香气,有点不适应,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我在这睡不着,去偏厢睡了。”
“没有我,你睡不着?”
“嗯,有点担心。”王阿实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这个样子你讨厌么?”这可是他精心准备的风liu样,至少老实人该给点反应吧。
果然,他得到了王阿实的回答,“不舒服就是了。”
司斐轩蹭着他的头发满足的出口,王阿实不清楚他自己的心意,但他也可以猜到,对付这个简单的人还不容易么?
“那我洗干净它。”
涵烟和雨晴很快准备好浴汤,司斐轩扬起香精,认真的洗着身体的每一寸,并细细的搓洗着乌黑的发丝。
水漏滴滴的声音有点刺耳,王阿实辗转反侧都不能入眠,双眼精神的不停扫视着黑暗中的动影。
沐浴完的司斐轩格外媚人,赤着身子就钻进了被窝。
空气都带着濡温甜腻的味道,两人裹着同一张被子,王阿实只觉越来越热,想着是不是他真的用了迷醉。
“你与宫随风他们很好吗,怎么老往他们那里跑?”灼\热的气息撩拨着王阿实的耳后敏感的皮肤,弄得全身都似乎暖暖痒痒的。
不过司斐轩也很佩服自己,两人都在床上竟能说着别人。
“也没有,只是宫神医怪怪的。”
“是啊,以后别靠他那么近。”司斐轩这几天都会远远的看着王阿实的一举一动,而对方纯净愉悦的气质也紧紧的吸引着自己,无法抑制的爱意更会加深。
他会生气王阿实忽略他,可他也不想王阿实因为他而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
不过,宫随风的挑拨离间的行为,他也是看在眼里的,那怪胎离他的阿实越远越好。
“嗯。”王阿实应一声就赶紧住口了。
司斐轩岂会不知他的压抑,手指灵活的爬到王阿实欲\望中心,“呜……”王阿实无法忍受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司斐轩,让他更方便行事。尽管王阿实的完全勃\发,可依然咬着牙等着司斐轩的下一步动作。
“阿实,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司斐轩躺着没动,专心手上动作,口里不停的念着,“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王阿实终于忍不住,着急的压在司斐轩身上,胡乱的吻上司斐轩娇艳的唇。
司斐轩双手挽着他脖子,狂\热迎合他的笨拙动作,身子动\情的忸怩摩擦身上人火\热的身体。想不到禁\欲了几天,这个人比他还要着急,伴着王阿实的粗气声,司斐轩露出了狡猾的笑容,身体色\情地弓着送到王阿实的唇边。
胸\脯温津津的,两处乳\头被粗鲁蹂\躏,充\血红肿得历害,司斐轩感觉那舌头湿\滑向下移下去,全身情\动战栗,“嗯……进来快,快……”
“唔……嗯……”进入的过程有点困难,没润滑过的甬\道带着刺痛感,司斐轩拼命呼气放松,双脚抵在床上,用力挺起臀\部好让进入的火\热更快就位。
“呼……”王阿实脸上沁着水色,看得出他的强忍,而司斐轩擦干的发丝也完全濡湿。
直到完全埋入,充盈感伴着阵阵麻\酥,干涩的甬\道终于尝到甜头,自发的欢愉起来。
“可以了吗……啊……”王阿实的被阵阵收缩蠕动弄得无可奈何,好不容易才憋出这几个字,只见身下人媚眼水蒙诱人,温热后\轻轻一夹,竟差点让他丢盗弃甲。
“嗯嗯……”双腿紧紧亦勾\住压在身上的腰身,身体迎\合着体内的抽\动,“实……好棒啊……”快\感从交\合处漫延,司斐轩放纵自己追逐美妙的感觉,放声尖叫而娇\喘不已。
王阿实双肘撑在他两侧,托起他的头寻着身下人的娇嫩唇瓣,两人再次湿\热的口舌交缠,下巴优美的曲线津\液忸怩逶迤。
紫红色的粗\大一下下的摩擦着滑\腻的对方下腹,越来越热,接近爆发临界点,正并急于找渲\泄口,“实,快点,快快……”司斐轩美艳的脸蛋汗涔涔,双手拼命的抱住王阿实同样汗腻的身体,感官至美巅峰快要把他逼疯。
“啊……”王阿实咬上司斐轩仰起头露出漂亮颈项的精致喉结,往湿\软紧\窒的道重重一刺,“啊啊……”司斐轩发出仙\死的高声尖叫……
“轩轩……我也要去了……啊……”王阿实快速抽动几下,再也受不了,灼\热喷射到司斐轩高\潮后敏\感异常的内部,让司斐轩失神身体无意识再次痉\挛抽搐。
一觉睡到大天亮,两人均是神清气爽,亦是心意相通的和好。
过些日子,司斐轩心情大好的拉着他去马棚让他挑一匹他喜欢的,“这些马挺不错的。”
明天他们将会去猎场,司斐轩想着亲自打些好皮料来让王阿实做大衣过冬。
“我不会骑马啊。”王阿实心里还是欢喜而好奇的摸着马儿长长的鬓毛,他小时候也做过这样的梦,骑上大马威风凛凛的,手里一把长剑,路见不平,拨刀想助,劫富济贫……
“啵”一声,司斐轩狠狠的吻上那张黝黑的脸,在他面前还走神的呵呵笑。
王阿实回过神,鬼鬼崇祟向四周望了下,才对愤慨的美人嘿嘿笑两声。
“就这匹了,明天我教你骑。”
“今天不行吗?”真难得他如此好学啊,司斐轩瞪着他,叫他怎么出口因为昨晚过于激烈的行为而让身体某个部位隐隐作痛呢?
“哦哦,我知道了。”王阿实赶紧牵着马儿走出马棚,司斐轩不舒服,他也可以自己先好好的遛遛马啊。
“阿实,你还没说你喜欢我呢?”司斐轩大步过去追问。
“昨天不是说了吗?”
“今天还没说啊?嗯,说你爱我也行。”露出幸福的笑容不折不挠追问,近似于撒娇抱住王阿实,“说啊,你快说……”
王阿实不知为什么坚定的摇遥头,“不行。”
“什么!?”
“今晚再说。”
果然司斐轩满足的笑了,王阿实无意识的拍拍正在吃草的马匹,看着他也傻傻的跟着笑。
司斐轩扬起柳眉,“记得了,你以后跟我是平等的,你也可以对我发脾气的,我保证不会生气的,真的不生气哦,那么你也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我保证……”
不会生气才怪,王阿实在心里念着,三天两头的就骂人。
只有平等了,两个人才会推降置腹,王阿实对他也不再会唯唯喏喏,司斐轩暂时猜到这一点,也正在努力的朝这个方向进发。但狗改不了吃屎,司斐轩这人谁不知道,他不知道的是王阿实已经对过去积下的恐惧慢慢的远离,也更是一直在包容他的坏脾气。
“哦哦,我看中了几套喜服……”
王阿实摆摆手,他最怕的就是这个话题,“不用成亲,我知道我们很平等啦。”
“我说一定要。”司斐轩一双美目大睁着,扳过王阿实的脸让他正视自己。
看看,又来了,王阿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说要尊重我吗?”
“有吗?”
“有,大虎可以做证。”
又是那只死猫,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养这只东西碍地方,见那人不理自己只对匹马好,司斐轩只得咬牙作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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