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是...喜欢女人？

好一会儿，夜云裳终于睁开眼睛，抬眸重新对视秦歌的探寻目光，她的目光带着一种审视。

“你是不是...性-取向...是喜欢女人的？”她还是问出了口，这些日子一直悬而未决，今天终于有机会问出来。

秦歌的脸色瞬间黯沉下来，另一只放在口袋里的手握得很紧。

空气里弥漫着两个女人硝烟的气息，秦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她喜欢男人，不完全是，说她喜欢女人，答案也很模棱两可，她是个凭感觉和心意走的女人，这件事，她没有和任何人说，毕竟地位不同往日，流言蜚语一旦传出去，危及到公司生意就不好了。

可是！这一次有一个可是！秦歌心里明白现在这么说了，就是推翻了以前的原则。

“没错，我喜欢女人，你知道了现在想怎么做，找媒体爆料我，说我骚-扰你，还是...。”她对这个小白兔好奇感和新鲜感都在，按唐帝风的话说，长了一张耐看的脸，越看越舒服，越看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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