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若水感受着这熟悉的心绞痛，腿脚瘫软在地，抬头看向“卡顿尼尔”，

“卡顿尼尔”表情上似乎布满柔情和怜惜，但是若水看得出来他的眼里一片冰凉，

“你只要乖乖的不就好了……”“卡顿尼尔”慢悠悠的伸出手如愿的擦掉了若水嘴角的口水，

“……我，”

若水眉头紧缩，张口欲言，继而又因为疼痛而不能发声的不得不合上，

“以为契约没有用了吗？”

“卡顿尼尔”身子靠在洁白的墙壁上，脖子稍稍往后仰，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半瞌上眼皮看着若水，一勾唇，似乎是在为若水的天真而发笑，

“……傻孩子，这个契约约契的是你的灵魂啊，”

随着“卡顿尼尔”的意识一动，若水的心痛感逐渐降了下去，

虽然她不知道心脏病的人心绞痛是几级痛，但是，她觉得自己这个应该会更甚，不仅是心痛，更重要的是来自灵魂上的压抑，让她根本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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