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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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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胸口,腿微微张开,湿润的唇开合露出粉`嫩的舌尖,“哥,我心里难受,你和那个秋小千在一起,我心里好难受。”

顾从周叹气,他慢慢起身,却突见谢三伸手猛地扣住顾从周的腰,他下腹往上贴,胯间微硬的软肉一下下蹭着,撑开眼皮努力做出瞪人的模样,他道:“你要去哪里?”

欲`望是身体的本能,横流的春潮在某个时段泛滥,谢稚柳的心极速迫降,在炙热的地面上像是弹球快速跳动。他眼中似有火的,灼热盯看着顾从周,交叠的身体,开合的胯间,勾缠的双腿,他的手紧紧揪住顾从周的衣服。

谢稚柳开荤的早,谢家三少爷谁不想爬上他的床,只可惜后来他迷上了鸦片,身体沉溺于烟塌,那性`欲就根本提不起来了,偶尔来了兴致摸索几下,玩意儿也是疲软半硬不尽兴。

不像此刻,正根把西裤布料顶出一个鼓包,谢三那具身体似在重新回春,鲜嫩的皮囊终于是注入了一段不昼春风,萌芽徐徐摇曳,施肥浇灌的是顾从周包裹着他的气息。

“你摸摸我。”

谢三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他的湿发贴在脸颊边,面成了桃花,唇是花芯,晕醉求着顾从周来采蜜。

第17章

在葡萄藤架下晒太阳打盹的小少爷面上盖着一本话本,懒懒散散躺着,月白绸衣蹭在竹藤摇椅上皱巴巴堆叠在了一块。阳光跌在他的皮肤上,雪白成了剔透的缎面,翻身之际绸衣掀开一角,露出了一截看着柔软白嫩的腰肢。

谢稚柳生得的确是夺目漂亮的,像是一块已被洗净铅华的美玉,灼灼生光照耀着吸引着勾人心魄着。

顾从周想起曾见过的美景,心间波澜又起伏,那逼仄的心口私心很,容不下任何人,却唯独能让这谢三在其肆意撒泼耍赖。

那如同一盏精美琉璃灯的小少爷是他从不敢妄想奢望的前方,他曾藏于泥潭里只偶尔偷偷张望一眼,窥测觊觎隐忍人伦在心里起伏跌宕。

想着拥有他,想着强迫他,想着让他哭,想着狠狠撕碎他,想着叫他再也不能趾高气昂。

可若那般做了,谢三就不是谢三,只是一具藏在这囹圄里的悲伤无感身体。

顾从周捏着谢稚柳的下巴,眉间深壑,整个人趴伏在谢三身上,低头嘴唇贴在耳边。炙热的气息裹住了谢三的半张脸,他发着抖,顾从周的声音很低,他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摸摸我。”

比刚才更简洁的三个字,谢稚柳张开眼,睫毛哆嗦着,他侧过头嘴唇擦过他哥哥的嘴角,柔软的湿润的潮湿滚烫的唇,像是一夜盛开的昙花。

他从不把自己设想过是他的哥哥,亲情血脉是什么?只不过是一段荒唐的世俗事故,从他的母亲跪死在谢家大门前,从他被一刀砍过整段背脊时,他与谢家的一切都已尽数斩断。

他只是顾从周,他也不会去承认那该死的粗俗的名字。

锋利雪白的牙齿咬住了谢稚柳湿润的下唇,舌尖狠狠顶入,顾从周眉眼染上戾气狂躁,占有欲从根本油然而生。他终究是会把他占有,撕开他的身体,叫他知道吻他操`他把他攥在手里由他依靠的人是谁。

抵在胯间的膝盖往下按,揉过一寸把大腿狠狠分开,谢稚柳唔了一声,发出似哭腔求饶的声音。半软之物被捋在了掌间,隔着一层西裤布料,似有似无碰撞揉`捏,顾从周摘下眼镜搁在边旁,他似开荤的凶兽,低头咬住了谢稚柳脆弱敏感的喉咙。

身下的人是绵云柔软的不像样,顾从周掐着谢稚柳的腰,揉着侧边软绵的肉听到谢三喉咙里发出的甜腻呻吟。

他动情地展开身体,似旱地迎着甘霖,敞开腿向上不住拱着,顾从周抚摸着他,谢三的脊椎打着哆嗦。

顾从周捏着他的脸,唇碾压过那片柔嫩,尝到了血腥才松开,谢三吃痛,眼里起潋滟,晕染开的薄红覆在脸颊鼻尖乃至整段露出的雪白脖颈。

他哭诉,“你咬我?你是狗吗?”

顾从周被他骂狗,倒是不恼的,笑了一声,吸`吮下唇咬啃厮磨,下巴尖叼在嘴里,湿漉漉地连绵到了脆弱纤细的脖间。

“我是狗?那我得咬死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阴郁,威胁着恐吓着,那谢三似真的被吓到,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委屈地看着他。

“坏人。”

这话倒是不说更好,软绵无力的声音甜如蜜糖,不像是控诉更像是情人床畔间的撒娇。

顾从周叹了口气,他把谢稚柳捞起。谢三睁开眼张开手臂顺势搂住了顾从周的脖子,他仰起头嘴唇擦着顾从周的脸颊,细细磨蹭,双腿松散展开勾住了顾从周的腰。

那谢稚柳像一条小青蛇,话本里的妖孽,绽开的花任由顾从周为所欲为。

第18章

谢稚柳陷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体潮湿脱力,呼吸纤薄压力。一口气息沉没在喉咙里,发出来的却是气促的甜腻的哽咽,身体一点点展开,光滑柔腻雪白像是丝绸一样的皮肤在目光中盛开,谢稚柳像是熟透了的鸡蛋,剥去了外壳露出了晶莹的白。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他听到顾从周的声音,低沉的压迫的似乎还带着一丝丝隐隐凶狠蛮横,撇去了冷静自持,是不一样的顾从周。

他抬起谢稚柳的下巴,几乎要把他的唇咬碎,他问:“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喜欢我和秋小千在一起?谢稚柳你是怎么想的?你对我是什么意思?”

他们鼻尖相碰,额面交抵,嘴唇碾压又错开,顾从周面颊绷紧。谢稚柳仰面看他,因为疼因为欲因为心中沸腾的热而脸色潮红,他勾起腿夹住顾从周的腰,胯间去磨去蹭去勾`引,罔顾纲纪人伦的谢三,勾起嘴角,擒着睥睨轻蔑的笑,他说:“顾从周我要你。”

不是什么休假日,管家熨好报纸沏了红茶在楼下等着顾从周下来,却是迟迟不见人影。他心中觉得奇怪,又想到昨夜谢三少爷的所为,隐隐觉得不对劲便上了楼去。

到了楼上轻叩卧室房门,“先生您醒了吗?”

管家在外头喊了一声,站在门外听不到什么动静,等待片刻后他刚想推门进去,那房门便被拉开,顾从周赤着上身穿着一条黑色长裤,眯着眼站在门内。

“你去替我和局里告个假。”

顾从周神情算不上好,本就是一张冷脸此刻更甚,管家后背一激灵,他连声说好顾从周嗯了一声,便关上了门。

管家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眉间浮着困惑,他从顾从周门前离开,路过谢三那间房前不禁顿了顿。就见着谢稚柳房门大开,管家过去几步,里头空荡荡的,床被也无翻睡的痕迹。

顾从周房内一片狼藉,昨夜那谢三借酒发疯,本以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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