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骂司家的时候,她干脆利索地伸出了手,还把袖口卷了起来。
这年月,大夫为女眷号脉, 一般都要隔着一块布碰触。
为避免出现偏差,这块布自然不能太厚。
可是现在荒郊野地,大家身上都是厚实的衣裳,秋红更不是顾忌这些的人,
墨鲤的习惯是,病患如果很在意,他也按部就班,如果病患无所谓,或者病患性命垂危,他对隔层布琢磨脉象没有兴趣。
一个干脆,另外一个坦然,宁长渊若有所思。
他不知道秋红的身份,只觉得这女子或许能帮上忙。
因有改世道变人心的理想,宁长渊从不忽略任何一个人的力量。
“体虚、气弱,身体劳损……另有……”墨鲤没把话说完,只对秋红说,“没什么大碍,仇恨郁结在心,损命亏寿,在所难免。”
秋红没病,她的问题都是多年磋磨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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