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还有脸在这里！”

“是啊，什么阅尽人族百书，洞悉修士奸计，当初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来。”

“正所谓树不皮离死不远，人，不，是妖不要脸天下无敌。”

燕赤火化身归书，耳边传来那些玄龟妖族的窃窃私语，心下暗暗苦笑，这归书在玄龟一族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啊。

他斩杀归书之后，也搜索了归书的记忆，对这一切的原委也知之甚详。除了这次归形把此战之败都归咎于归书外，平日里归书自持地位超然，智谋超群，颇不把同阶龟妖放在眼中，因此这些龟妖早就瞧他不顺眼了。

本来燕赤火担心自己变成归书，举动之中有些不同，会引起龟妖的怀疑，但这样一来，他反而安心了。无论是谁，在众人所指之下，定然身负极大压力，举止有些异常，也是自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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