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竟然是华暮以后，聂天没有大呼小叫，而是长身而起，冲着华暮鞠身行礼。

“那年，小子不懂事，不知道华先生为了救我，费了多大的心血。”

时至今日，他早就知道华暮绝非常人。

他到了凌云宗的后山时，他师傅巫寂曾告诉过他，他被人淬炼过筋骨。

根据巫寂的说法，整个离天域，也没有几人，能够如华暮一般，让他几乎脱胎换骨。

他外公赠与华暮的那些赏赐，比起华暮对他所做的那些事，简直就不值一提。

而且，当年华暮也向他承诺过，有一天会解决他外公灵海溃散的顽疾。

那时，他就知道华暮绝非凡人。

他师傅对华暮的评价，让他意识到，华暮比他所想的，还要神秘的多。

“无需多礼。”华暮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客气，让他继续坐下。

聂天再次道谢以后，重新静坐于地，一脸疑惑地问道：“华先生，您……这趟因何而来？还有，您怎么会杀了甘康和那赖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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