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还是他？

听着黄药师的喃喃自语，狗蛋脑中第一个出现的想法是哪个TA。

下一个念头是——TA是谁？为什么看着黄药师一脸的凝重，似乎来了个大麻烦一般？

第三个念头是……

来人是个强者，似乎……比起他来都不弱分毫。

这些念头在狗蛋的心中徘徊，下一刻，就一一得到了答案。

“独孤，你……”

黄药师闪身出了大殿，看着独立于虚空之上的身影眼中带着几分无奈。

“小药师呀，几年不见你还是没一点变化。”

黄药师：“……”

变化？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性格早已定型，除非自己主动否则外貌也不会变化。

所以，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他的修为，和几年前相比似乎没有什么进展。

只是，如今的他已经站在了化神的门前，放眼全世界有他这种实力的除了他师父那一代隐世的老怪物以外已经少有敌手，想要进步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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