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抬不起头。

宋复行很少有这样的时候，除非下面出现很大的错误。

今天显然比往日还要严重许多，尤其是企划部，简直就是撞到了枪杆上，惨到无法形容。

每当提出一个方案，宋复行都会平平静静开口，“这是你们部门最佳的方案吗？”

然而这个答案，没有答案。

自信一点的，回答这是最佳的方案。

宋复行轻易找出了十几处问题，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批得一无是处，思维逻辑缜密地可怕，每一处都让人无力反驳。

但如果你回答的是，这不是最佳的，那就更完蛋。

等待你的将是可怕的沉默，以及宋复行默不作声的死亡注视，比他开口说话，还要煎熬百倍。

这个会议，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我养得就是一群的废物，没一点顺心的事。

企划部的小梁受到了这样的可怕摧残，直接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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