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因为左右开衩,十分有利于撕裂。
新做的旗袍,虽然也不会再穿第二次,但是此刻破烂而零碎地挂在身上,着实叫人惋惜。
俞又暖神情颓靡,眼神涣散地趴在沙发上,脸颊还有残余的泪滴,待余韵过去后,更是无力动弹。开放式厨房里油烟机的抽风声突然响起,不久之后就有食物上桌,有人伸手将濒死的鱼儿从干涸的沙发上捞起,“饿不饿,吃点儿面吧。”
俞又暖僵直着身体,感觉有液体顺着腿根流下,这混蛋居然连事后清理也不做。
面前的白水面,什么作料也无,连盐似乎都吝啬。
再看对方的面,红的西红柿、绿的豆腐菜、白的冬笋丁、金黄的煎蛋、粉红的火腿,区别也太大。
“还在生气?这难道不是我对你穿旗袍的最高赞美?”左问吃了一口面条。
“不敢,客官能赏奴家一碗面吃,已经感激不尽。”俞又暖戳了戳面前白得令人毫无胃口的面条,面无表情地看着左问将她那一小碗面倒入他自己的碗里,再转身从微波炉里拿出刚热好的牛奶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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