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世间多是可怜人

“就差一点，可惜了。”

从机场回来的车里，方影叹了口气，说道。

本来当时的局势已经可以把公孙茂定死了，但是谁成想他和马德华两人简简单单的一言一语就把这件事给定性。

公孙茂还是让人不能小觑。

一言之间，从害人者到被害者。

反正大家都没有证据，马德华是不是受公孙茂所托没有证据，马德华是不是被柳明昌收买也没有证据。

大家心里想的是一方面，但是证据不确凿也是事实。

我们赢了我们想要的，但是他也没输。

这是方影的真实想法。

只是这个胜利的方法，会不会太痛了些。

唯一能让他感到欣慰的就是在闹剧结束时，叶寒烟跟着苏蕊走了。

是苏蕊把她送到的机场，这本来是公孙茂乐意去做的事情。

能让公孙茂铩羽而归，让叶寒烟对这个托关系会见的合作伙伴有一些不一样的印象，这也是苏蕊这次仓促回国能收获的最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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